夏安生从马背上翻身下来,阔步走到夏安澜身边,“皇兄,任务完成。”
“花朝天你胆敢造反?”远处王安将军骑着一匹赤红色烈马飞奔而来,脚下的地在震颤,泥土飞扬,好不壮观。
“皇上,臣救驾来迟,望皇上降罪。”王安翻身下马,一腿跪地恭敬地朝夏安澜请罪。
“将军从千里之外赶回已是尽职尽责,朕岂会怪罪?”
王安闻言谢安起身,虎目圆瞳怒瞪着人群中的花朝天,“兵符再次,众将士放下手中武器。”边说边从怀里掏出来一块铜色的兵符高举起来,“将士们,速速放下武器,此人造反若是尔等一味追随,怕是要被斩九族,现在放下武器兴许陛下会饶你们一命。”
一听要被斩九族校场的士兵面上都露出恐惧,其中一人立马把手里的冰刃指向花朝天,其他人一看也不再犹豫,整齐划一的把矛尖指向花朝天和他身边的仆人。
此刻,花朝天彻底明白,他败了,败的一塌糊涂,自己的一举一动早已被皇上洞察,而他还像个跳梁小丑一般不自知……
“传朕旨意,花府白府上下一个不留抓进大牢等候审判。”夏安澜看到满意的结果沉声吩咐,尔后转身离开。
花九一个人在风中凌乱,一个不留意思是……连她也要进去?
花九欲哭无泪,她想抱紧夏安澜的大腿可惜大腿已经在百米之外了,只好把目光放在夏安宁和夏安生身上,眼神要多可怜有多可怜,夏安宁两手一摊肩膀抖了两下然后便转身跟上夏安澜。
夏安生走过来,心疼的看着花九,“师父,你放心,我现在就去求我皇兄赦免你,此事与你无关不应该把你牵连进去。”
花九感激的眼神看着夏安生,没白养这孩子,知道在关键时候护着她,呜呜太感动了。
最后花九被羽林卫带走。
……
“进去!”花九和花朝天等人被狱吏一把推进了大牢里,花九一个趔趄差点摔个嘴啃泥。扭头啐了一口带头的狱吏长史,心里默默记下了这笔账。
花府上下六十多口被分别关押在不同的牢房里,唯独花朝天和花九以及李珠、花小柒几人被关在了一间牢房。
一家四口分散的坐在牢房内,李珠、花小柒和花朝天三人紧紧依偎在一起,唯独花九远远的待在牢房另一面墙壁前,仿佛他们之间有着深仇大恶。
花朝天此时衣衫褴褛长发散披在肩头额前似乎在一瞬间老了十岁有余。
而李珠也颇为狼狈的坐在花朝天身侧,哭啼啼的掩着面。
花小柒仇恨的看着花九,恨不得把她生剥了,花九不解,她这么仇视自己干啥?无语——
白府一家皆数被关在旁边的牢房里,就连白凝如都被关了进来,在后宫刚听到父亲造反的消息时她是无论如何都不敢相信,结果来到这里看到眼前一幕,她仍然难以相信,但——事实就摆在眼前。
白凝如哭罢呆滞的坐在草堆上,她知道白家完了!她也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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