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安澜一个人独自来到皇宫后山,轻车熟路的摸到虚掩的洞口前。
扒开洞前的遮挡物,猫着腰钻了进去。
山洞里,躺在墙角的女人听到动静身子微颤,余光扫了过去,只一刹她便再也瞥不开眼。
夏安澜高大的躯体放置在洞中显得山洞很是狭窄,两人的视线汇集在一处,女人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但眼眶却早已湿润,有眼泪从眼眶边缘流下,夏安澜眉心紧蹙,快速地扫视一下洞中的景象,没有灶台没有床榻,除了冰冷的石块什么也没有,看着地上瘦骨嶙峋衣衫褴褛的女子夏安澜的心脏狠狠地抽搐两下。
他快步走上去,搀扶起地上蓬头垢面的女子,轻轻地擦去她脸颊的泪水,“淑仪,朕来了。”声音深沉暗哑,浓浓的自责和愧疚涌上心头。
女子闻言,紧紧地搂着跪在地上的男人,把脸埋进他颈窝里哽咽起来。
良久,夏安澜起身带动着武淑仪一同站起,夏安澜郑重的看着女子的眼睛,“再给朕几日时间,朕定亲自迎你回宫许你后位。”
武淑仪掩下眼底的落寞扯出一个笑容,“我等你。”
……
从梨园出来,花九心情郁闷的回到御书房,找了一圈,没人,内室也没夏安澜的踪影。
花九疑惑,皇上去哪了?他可是一向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啊,不是在御书房就是在寝宫,大白天的总不会是去偷懒睡觉了吧。
刚打算抬脚离开,却瞥见桌案上放着一封折叠的整整齐齐的宣旨,有墨水从纸封后面渗透出来。
花九发誓,她绝对没有要偷看的意思,真的是不小心翻开才看到的。
花九大致扫了一遍里边的内容,三天后皇上将去校场检阅将士,从边疆调回来三万大军驻扎防守。
花九心中疑惑,按理说校场里全是士兵为哈子还要从边疆调回来三万呢?花九想到某种可能眼眸瞬间放大,看着手里的一封秘密调遣信心中已然慌乱,如果这件事是真的那就只能说明一件事——三天后花朝天要起兵造反!而夏安澜早已调回三万大军等着他自投罗网。
花九心情十分复杂,如果说她此刻回去通知花朝天,让他放弃此次造反他也未必会听自己的,但若是不说花府三日后便死罪难逃。
正当她犹豫之时,夏安澜阴沉着脸从门外走进来。
“你在做什么?”
花九手一抖,连忙把手里的纸叠起来放回原处,然后拽着自己的衣袖擦拭着桌案,抬头干笑着,“皇上,奴婢看您的案桌落灰了,就帮您擦擦。”
夏安澜紧皱的眉头并没有松开,阔步走到台阶之上在龙椅上坐了下来。
眼神瞄到桌案上的信纸再看一眼花九做贼心虚的样子紧抿着的唇动了动但最终没说话。
花九站在他身侧恭恭敬敬的候着,就等皇上吩咐她,结果等了半天也没声,俏俏斜着脑袋瞄他一眼,他竟然睡着了!
夏安澜斜倚在龙椅上,一手支着下巴一手搭在膝盖上,眉间皆是疲倦。
花九盯着他的脸庞揣摩,最终起身去内室把他的外袍拿出来轻轻地盖在他身上。
做完这一切她抬脚离去,待她的背影完全消失在御书房,夏安澜幽幽抬眸,扫了一眼身上的外袍抬头看向门外那一抹背影,直起身把桌案上的信封拿起来瞟了两眼扔到地上,出神的望着门外。
花九一路漫不经心的走着,不知不觉便走到了冷宫,正唏嘘自己怎么会来到这里的时候听到从冷宫里传出一声尖锐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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