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九吓得浑身哆嗦,颤抖着问道:“我这会后悔还来得及吗?”
小圆子重重的摇头。
花九在小圆子的“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目光中踏入殿内。
刚进去,一个东西便刺破空气朝她飞过来。
花九一个闪躲躲过了这个飞来横祸,低头一看,妈耶——竟然是砚台!!!
这狗皇帝是存心让自己去死啊,想到此花九更是不敢轻举妄动,低着头哈着腰颤颤巍巍的走到殿前跪下。
“奴婢参见皇上。”
“……”
空荡的大殿内无人说话。
花九把头埋在胸前。
许久,夏安澜低沉的问了句,“花九,你胆子挺肥啊?”
语气里满是毫不压制的怒火。
花九条件反射的回了句,“不肥不肥,奴婢的胆子可小了。”
夏安澜听了更是气得不行,牙齿“吱吱”的响个不停。
花九回过神,差点想给自己一个大嘴巴子,特丫的说什么混账话。
殿内的气氛彻底冷的如同冰窖一般,花九大气也不敢出。
从花九进来便在殿内坐着的夏安宁好整以暇的看着眼前的女人,说她精明吧她有时候蠢得让人头疼,说她傻吧她又可以出口成诗,真是个互相矛盾的人。
夏安澜看着台下跪着的浑身不住打颤的女人不知怎的心底竟然一时柔了下来,语气变得不那么激烈平淡的问她,“宫女私自出宫该当何罪?”
花九撇嘴,她怎么知道,还不是他想怎样就怎样?
但还是规规矩矩的回答道:“奴婢任凭皇上处罚。”
“皇兄,不就是个丫鬟吗?免了就算了。”一道稚嫩的男音从殿外传进来。
夏安澜面无表情的看着从殿外走进来的男子,心中净是不满。
夏安生大步流星的走进来,看着地上跪着女子心头一紧,刚听说她进宫了自己便急忙跟过来。
夏安澜剑眉紧蹙,这是怎么了,一个皇弟替她求情现在又多出一个难不成这大夏国的女人都死绝了吗?就只剩她花九了?
想到此,夏安澜心中一堵,既如此他便偏不如他们所愿,当即沉声道:“花九屡次破坏夏国律例屡教不改,日后便跟在朕身边做朕的贴身丫鬟。”
“皇……”
“啊——”
花九是怎么也没料到会出现如今这种场面啊,她可不想呆在这条疯狗身边,哪天一个不乐意就把自己砍了也说不定啊。
夏安生表情复杂的看着台上的男人,深知自己的抗议是徒劳无功的索性便闭口不语。
夏安宁心中也是猛地一震,但随即是深深地无奈与苦笑,原来皇兄说的“计划”是拿花九做诱饵……
从此花九便过上了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的作息,眼眶的黑眼圈也越发的明显加重。
而这天,花九一如既往地在皇上寝宫外值班,正打瞌睡之际,被一阵噪杂声惊醒,抬眸一看竟是前几日刚进宫的小才女。
那女子很瘦小脸只有巴掌大,唯独那双眼睛明亮明亮的,炯炯有神,但此刻她的瞳孔里似乎掺杂了一丝犹豫不决,侍卫正把她拦下来询问,花九原不像掺和但这女子实在拗执,他们二人在旁边打扰着她睡不好,索性起身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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