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不弃:“住手。春儿已经受伤了,你还要打吗?”
洛不弃出得马车,见此情景,冷喝道
洛不弃:“楼心月,春儿要护着你,所以,我不会把你怎样。但你若伤小离一根毫毛,春儿这一剑就是白受了。”
楼心月听到最后一句,忽停十指,音刃消失。
梁拓戈:“哈哈哈,太热闹了,真没想到,本王在挟持中还能看到如此精彩的好戏,真是令人高兴啊!哈哈哈!”
一旁热闹看戏的梁拓戈在此冷场时刻忽然大笑出声,引得众人侧目。
本在一旁帮茯苓给江南春治伤的司马琯琪闻言大怒
司马琯琪:“我看你是嫌命长了。”
梁拓戈:“青儿多虑了,本王命长的很。”
梁拓戈哈哈嬉笑,全不在意身处险境,坦然处之。
司马琯琪:“住口。”
司马琯琪冷喝,恨意一触即发。
奔玉:“这还赶不赶路了,再不赶路,赶不上中饭了。”
一旁马车里冷眼旁观的公子玉掀起车帘,温声缓笑催促。
神情懒散,不疾不徐,好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闲散模样,言似催促神情不似。
洛不弃:“妹妹。”
洛不弃唤还傻在萧展翌怀中的洛不离。
洛不离闻声清醒,眼见哥哥神色清淡的模样,心上一紧,挣脱萧展翌,走到哥哥面前。
萧展翌也不说什么,回转身形走回马车。
洛不弃拉住洛不离的手,带她到车辕处坐下,什么都不说,驱马驾车。
不知为何,楼心月忽然很想带江南春离开,离他们远远的,只让江南春属于他自己。可他也知道江南春现在受了伤,伤口很重,不能乱来。所以,楼心月也只是抱紧血月琴,收敛戾气,翻身上马,驱马赶路。
洛不离愣愣的任由哥哥牵引着,眼神酸楚,见哥哥不说话,不知该怎么办。
想到江南春这三年不愿说出的苦、痛,现在还被自己误伤,又想到司马琯琪在这三年里所受的伤泪、天仙姿容的被毁,顿时满目心痛。这一切,都是因自己而起。
如果……如果当初,自己没有帮琪琪逃婚,这一切的一切都不会发生,琪琪还是天下第一美女,会健康安然的在华都当着高贵的太子妃,过着金枝玉叶该过的金贵生活,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容颜变换,身心俱损,满目伤痕。
而南南,或继续当隐卫,或回家和父母团聚,而不是,被灭天门抓去,受尽折磨,差点武功尽失,即使之后被楼心月所救,后又受楼心月所控,从隐卫变杀手。
虽然南南极力保持平静无波,可她的伤,她的痛,她的隐忍,即使她默不作声,可从小就相熟的自己怎么会看不出来呢!
一时间,这一个月来,因见到萧展翌而心痛如刀绞的洛不离,那苦苦压抑控制的情绪在此刻一齐奔溃喷涌,如倾天潮水涌来,把自己淹没,呼吸一寸寸消失,直至潮水没顶,窒息而亡。
洛不弃:“妹妹?”
洛不弃正在驾车,心中理着思绪,转眼却见洛不离全身颤抖,脸上苍白如雪,不由有些担忧。毕竟,误伤江南春,也不是她的错。
洛不弃正要停车安慰妹妹,却见妹妹身形骤起,移动如电,转瞬消失无踪,不由惊异追问
洛不弃:“妹妹,你去哪?”
可惜洛不离轻功太好,身形移动过快,这一句疑问没入风中,洛不离没听见。
而另一辆华盖马车内的白裘俊美男子一直注意着洛不离的动静。在洛不离离开的那一刹那,他也随之而去,身形极快,转瞬没入苍茫树林。另一道墨黑身影也随之跟去,背上银光一闪,消失无踪。
洛不离悲伤之下,施展轻功,慌忙逃离,漫无目的的向前飞奔,几乎用尽了全力。奔过一座又一座山头,寒风呼啸,凛冽如刀,一刀刀割在脸上、心口,一刀接一刀,接连不断。
不知奔了有多远,直到力气用尽,洛不离一脚踩空,沿着大树枝桠滑落,重重摔趴在地上,再也没力气起来,毫无疼痛的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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