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安国,叶风的将军府内。
上官楠:月儿,月儿?睡了那么久了,不该醒醒了吗?
月儿?
……
这是哪里听过?是谁在呼唤?
浅月迷迷糊糊,昏昏沉沉,可是依然挣扎着醒来……
再昏暗的光线里,有个人影在晃动,他时而拍拍她的脸,时而呼唤她为月儿。
公孙浅月:我这是在哪里呢?
浅月终于睁开了双眼,可是她想不起来,这儿是哪里,她眼前的人是谁,甚至她自己是谁?
上官楠:你在师父的药铺里,终于醒了,你睡了有大半个月了,终于肯舍得醒来了。
公孙浅月:师父?
眼前这个白衣胜雪,甚至斯文儒雅得看起来有点文弱的男子,是她的师父?
不过,在模糊的印象里,她似乎是有那么个师父的,只是那记忆里的形象太模糊了,还是说她根本就不记得了?
上官楠:月儿,我是师父,上官楠,还记得吗?当我白问吧,你当然记不起来了,脑袋都受伤了,还伤得不轻。
公孙浅月:我脑袋受伤了?
她立即摸了摸自己的脑壳,确实还阵阵地疼痛!
不单止脑袋,脸蛋还阵阵地疼痛,有时还火辣辣地疼……
她摸了摸右脸颊,被绷带包得严严实实的。
公孙浅月:我的脸……
上官楠:你被毒火箭射伤,烧坏了右脸颊……
上官楠说得小心翼翼。
女子最在意的,就是她的容貌了。
可是,现在她毁容了,她是难以接受这个事实的!
浅月果真大吃一惊,慌忙下地要去照镜子,却被上官楠制止。
上官楠:别急,我有办法让你恢复原来的容貌,就是需要点时间而已。
公孙浅月:真的吗,师父?
上官楠自信地点点头。
浅月只好又安静下来待着。
公孙浅月:师父,我忘记了自己是怎么受伤的了,也忘了,自己叫什么名字……我记不起来以前的事情了。
虽然说她也不记得她是否有个师父,可是她的心里却默认上官楠是值得信赖的,这种信赖她不知道来源与哪里,现在又怎么办。
上官楠虽然素质清冷,可是他看浅月的眼里都是温暖。
上官楠:你又不是习武的,从那么高的城上掉下去,虽说是掉入水里,可是水也会杀人的。
浅月听上官楠她坠落护城河的前因后果,不可置信地摇摇头。
上官楠医术高明,在他的照料下,浅月受的伤已行动自如了。
只是,关于脑袋受伤,记忆有损,这是一点儿也没恢复。
公孙浅月:师父,为什么我依然记不起以前的事情了?还有什么好办法吗?
上官楠在药柜前清理着药材。
他垂下眼帘,摇了摇头。
上官楠:你脑伤重,以前的事不记得就不记得了,不需要强求。以前你的身世也简单,是师父在路边捡来的徒弟,一直在师父身边行医。
上官楠:此次因随军出征,掉落护城河了。你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的。
既然师父如此说,浅月也不怀疑了。
公孙浅月:师父,我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可以出门走走了吗?
她蹦蹦跳跳了几下,证明自己好得很。
公孙浅月:您这些天一直不让我出门,我都快憋死了。
上官楠:你才从死亡线上回来,就不要说死呀死的,你娘不喜欢听这些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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