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浅月:慕容长歌!你是有病吗?留着我干嘛?!
慕容长歌:留着你大有用处。
公孙浅月:我的价值已经用完了,如果说要去犁疆平战乱瘟疫,那随便找个郎中都比我要强,何必要拿圣上的圣旨来压我?
慕容长歌却只顾饮酒,不回答她。
公孙浅月:这是我的酒!轮不到你喝!
说完公孙浅月一把抢过酒坛子,“咕咚咕咚”地灌自己。
慕容长歌却轻易地把酒坛子又抢了过来!
慕容长歌:一个姑娘家,这样喝酒,成何体统……
说完,他把酒坛子里的酒全部喝光了!
公孙浅月:你连酒都要跟我抢,我上辈子欠了你什么吗?为什么我要栽在你手里?你快放我走!
慕容长歌:不能放你走!
一坛烈酒下肚,慕容长歌也开始犯酒晕了。
公孙浅月一听他说不能放她走,她又来气了,又推了一把慕容长歌!
只是这次慕容长歌无法站稳,与浅月一道滚落到了草丛里。
他下意识地护着她,免得磕到了石头。
夏草堂,月华如练,凉风习习。
怀里拥着醉酒美人,慕容长歌的心不由自主地狂跳。
浅月疲惫地闭着双眼,泛着红晕的脸颊,让慕容长歌不断地想靠近。
他的手指轻轻抚过她的双唇,然后情难自禁地吻了上去!
公孙浅月!
他承认,那日她凤冠霞帔嫁他,美得像天上下凡的仙子,她已经毫无预兆地闯进了他心里。
可是,她是丞相细作的身份狠狠地扎了他的心!
直到证明了她的清白,他才心甘情愿地开始追随自己的内心。
他不停地拥吻,将她越抱越紧,似乎要将她完完全全地吞噬掉。
面对公孙浅月,慕容长歌情难自持。
她的粉嫩脸颊和颈项布满红红的吻痕……
他想和她进一步,可是理智终将战胜了情感。
慕容长歌:慕容长歌,你这样算什么?
他喘着粗气,将她抱了起来,跌跌撞撞地回了屋里。
碧玉已经趴在桌上睡着了,完全不知王爷和王妃回了屋里。
慕容长歌:我确实不守信用,可是与其守信用,我宁愿自己不守信用。你打我,怨我,都可以,反正就是不会放你走。
浅月呼呼大睡一夜,睡醒时,碧玉见那颈项间的紫红印子,惊吓的水盆子都要扣地上了。
浅月一度还以为自己喝酒喝得被虫子咬得到处都是红斑。
公孙浅月:现在才春天呀,怎么夜里外面的虫子那么厉害,脖子都快被咬花了。
碧玉:怎么办?要不我去王府的药房里弄点草药膏来给姑娘敷上?
浅月却摇摇头。
公孙浅月:被虫子咬了小事,待会有人又要造谣我们生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碧玉只好作罢。
公孙浅月:我昨晚好像喝醉了,怎么隐约记得好像慕容长歌来过?
说起慕容长歌,碧玉就脸色铁青,浑身颤栗。
碧玉:姑,姑娘,昨晚王爷确实来过!!
公孙浅月:真的?
碧玉:千真万确,他,他,你,你……
公孙浅月:你啥时候变成一个小结巴了?
浅月边起床边梳洗说道。
那是因为她不知如何向她说清楚,她吼王爷的事呢,看来,她真是喝断片,一点都记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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