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他能醒过来,就不用担忧!”浅月说道。
话刚落音,慕容长歌清醒了过来。
“王爷!!”杜仲立马上前。
慕容长歌不顾身上的伤,“嚯”地坐起,满脸焦躁。
“杜仲,快带人去围猎场,流萤还在躲避徐劲追兵的搜捕!快!务必要把她安全带回,若有任何闪失,唯你是问!”
杜仲听闻,立马要带兵出发了。
“王妃,那有劳您照顾王爷了!”
王妃照顾王爷?
慕容长歌这才注意到,公孙浅月还站在旁边。
他的脸色又瞬间阴沉了下来。
“本王需要一个细作照顾?!派人盯紧了她,别让她放什么消息传到丞相府,尤其是我受伤的事情,不能给任何人知道!”
细作?
浅月微微蹙眉,她的背景,还有她的姻缘,都是促成她当细作的理由。
摄政王与当今丞相、圣上面和心不和。
作为丞相之女,无论她做了什么事,甚至刚才救了他的事实,也瞬间被作为一个细作的身份给抹去了。
她并不想当一个细作,也不是细作。
但,谁会相信她?
杜仲走后,他的手下们打理好了慕容长歌,穿上衣服后,他像完全没有受过伤一般。
“来人!王妃违反家规,家法伺候!!”
违反家规家法伺候?!
公孙浅月和碧玉像遭了道晴天霹雳。
刚刚她还救了他啊!
下人们不由分说地将公孙浅月按倒在刑板上,准备施以杖刑。
碧玉忙跪下磕头求饶,哭道:“王爷?!我家王妃犯了何家法?要杖刑?”
“不守妇道,随意出春棠阁引男人入寝殿,靠近本王意谋不轨道至本王差点受伤,理应杖毙!”
慕容长歌坐在杖刑前头,铁青着脸说道。
这分明就是在胡说八道,为了让她受刑随便安了个借口。
聪颖如她,怎么会不知道慕容长歌是在怪她违反了约定,没他的允许她私自踏出了春棠阁,没他的允许她不但待在离他一丈之内,还触碰了他!
“打!!”任碧玉如何求情喊冤,慕容长歌都不为所动。
厚重的板子一道道落下,犹如落在她身上的一道道催命符。
公孙浅月比不得习武之人能耐皮肉之苦,在受了三十大板后,她撑不住了,喷出一大口鲜血后,身上的剧痛就快让她昏死过去。
“打死我吧……一了百了,我,也不想活了。”浅月吐着鲜血,迷迷糊糊地呢喃。
慕容长歌捏着她的脸说道:“想死得干脆点?偏不让你如意,留着你还大有用处,这次只是给你一个警告!若再犯,可就不是挨板子那么轻的惩罚了!”
碧玉壮着胆子扒拉开慕容长歌的手,抱着慕容浅月哭到:“王爷,我家姑娘就只是今天想出门看看春天开的满园海棠花,她没有去勾引男人,她只是想看看花而已!都怪我折了几只春海棠给姑娘,她才想出去看得花!王爷,请看在她刚才救您的份上,求您别把我家姑娘打死,要打先打我,我愿意替她接受所有惩罚,我愿替我家姑娘去死!”
这时,春棠阁外,来了一位穿锦衣的文雅公子,他手摇名贵折扇,气质风流倜傥。
他是当今圣上的小王叔穆卿,只比圣上大一岁。
“这浪漫的春棠阁,本应是花香弥漫,怎么现在血腥味儿这么浓?听不见花树下吟诗作对,却满耳死呀死的。”
“拜见南都王爷!”众人朝拜道。
“不知南都王拜访,有失远迎!”慕容长歌道。
“不客气不客气,我从来不计较这些。”南都王用扇子掩住鼻子,瞧了瞧耷拉着脑袋奄奄一息的浅月,不满地摇摇头。
“你怎么对一个女子下如此重手?一点都不会怜香惜玉。她就是公孙浅云?”
好在不是公孙浅月,南都王心道。
“不是,她是公孙浅月!”慕容长歌道。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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