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祁言,你以后都别想再碰我,决不!!!”
沈明尚转过身,背对着他,沈祁言抱着一床棉被,一脸呆愣地从地上站起来,“朕不是故意的!”
合欢宫
“咳咳咳咳……”
月嫔缓缓坐起身子,打量着周围有些陌生的环境,柳眉微蹙,因着生了一场大病,身子清减了许多,乍一起身,却觉得头脑有些昏沉,连忙又躺了下去。
着鹅黄轻衫的侍女见她起身,连忙围了过来,“娘娘!您可算是醒了,可担心死奴婢了,您这一昏睡,可是足足三天三夜啊。”
月嫔沙哑着嗓子,轻声问道:“现在是个什么状况了?”
“恭喜娘娘,贺喜娘娘,而今皇贵妃被陛下禁足,陛下说您这些日子昏迷不醒,那封妃大典也就免了,如今您在这合欢宫中,便是这主殿唯一的主子了!”
“贤妃娘娘,为您看诊的太医到了,陛下亲自吩咐太医院,您既然醒了,便让大人好好一诊,莫要留下什么遗症,伤了身子。”
贤妃淡淡点了点头,“好。”
“微臣请贤妃娘娘安。”
太医行礼罢,便将手帕搭在她手腕之上,细细切脉,“娘娘已经大好,再多调养几日便能好完全,只不过此毒终究还是给人娘娘带来不小伤害,日后到了冬日,会格外畏寒。”
贤妃眉宇稍稍舒展开了些,“也罢,只未伤及性命,便是极好的了,有劳大人开些药方助本宫调养。”
“是,娘娘且放心,微臣必当竭力而为。”
贤妃收回皓腕,朗声道:“来人,送送这位大人。”
待人走尽,云香连忙扑向床榻边,眼眶含泪:“娘娘,您受苦了,如今那皇贵妃终究是得了惩罚,咱们殿下也终究有熬出头的时候了,您渴了吧?奴婢去给您备水。”
贤妃靠着两个枕头坐起身来,“近日,盛之他可有来见过本宫?”
“是,殿下担忧您,一日里便要跑来三四回,这回倒是不敢往您这里拿东西了,怕您又惹了麻烦,两手空空,心里也很不是滋味。”
贤妃云淡风轻地点了点头,接过她手中的杯,“如今我倒是能够安心些了,盛之如今好了,本宫这个做娘的,可算是放了心。”
云香愤愤道:“只可惜陛下没能那时候就揭穿皇贵妃,不然她哪能如此安稳地待在宫殿之内,怕早已把小命搭上了。”
贤妃喝着杯中之水,闻言也只是笑了笑,“她傲骨铮铮,哪能想到如今败在这样一个男子手下,她早就有打算逃不过此劫,便是给那宝贝儿子当头一棒。”
云香眉头紧锁,“可奴婢有些不明白,为何这样吃力不讨好的事儿她偏生就凑上了?按理说如今三殿下风头盛着,她若真桀骜,怕是不屑于用此计。”
“她这样做还不是因为要让沈长枫多几分紧迫感,叫他不能松懈罢了,说不准吃透了摄政王和陛下心思,这才保着她一条命。”
“我们家盛之,不比哪一个皇子差,当初既然君临能够离那位置一步之遥,盛之也一定能,决不能让他们都这般好过,特别是那萧氏的儿子,本宫绝不允许。”
贤妃的眼中透露出一股深沉恨意,眸色微寒,略显病态的面色沾染上这股恨意,显得十分诡异,狰狞可怖。
“殿下,贤妃娘娘正在歇息,奴婢替您通传?”
一道十分清润的男声响起,欢快道:“母妃大病初愈,需要歇息,便等她休息好了也不迟,你莫要去惊扰。”
贤妃对云香使了个眼色,云香接过她手中的青瓷杯,掀开珠帘传道:“殿下,娘娘请您进去说话呢。”
“哎,好。”
沈盛之连忙走进屋内,却见着贤妃正靠着金丝软枕,嘴角含笑,面色却有些苍白。
靠着榻边坐下,沈盛之握着她指尖微凉的手,“您的手怎么这么凉?是不是他们没有伺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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