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祺睿被人带进了一处偏僻的院子,时下寒冷,屋子里面窗户大开,没有暖炉,手脚也被绑在了红木椅子上面,只有一双眼睛尚且能够视物。
外面种着一排的牡丹,离得最近的正是魏紫,是主子有心让其在冬日存活,特地用暖气供着,极尽奢靡地养,如今摆了十数盆在窗子外面让方祺睿瞧见。
冷风灌进来吹冷了方祺睿周身,似乎周身都已经冷得无法动弹。
方祺睿挣了挣手腕,认命地放弃了挣扎。
方祺睿被人带进了一处偏僻的院子,时下寒冷,屋子里面窗户大开,没有暖炉,手脚也被绑在了红木椅子上面,只有一双眼睛尚且能够视物。
外面种着一排的牡丹,离得最近的正是魏紫,是主子有心让其在冬日存活,特地用暖气供着,极尽奢靡地养,如今摆了十数盆在窗子外面让方祺睿瞧见。
冷风灌进来吹冷了方祺睿周身,似乎周身都已经冷得无法动弹。
方祺睿挣了挣手腕,认命地放弃了挣扎。
“方大人也算是朔朝之重臣,当初更是一举夺得魁首,可惜了,如今却处处与本王作对,真真是让本王有几分难受。”容月从一旁奴才的手里端起茶盏,慢慢地喝了一口,“本王请大人来也只是想要谈谈心,大人不必紧张。”
“不必紧张?”方祺睿怒极反笑,“若是想找我谈心大可以请我光明正大的来到王府,为什么一定要做出这样的举动?王爷怕是因为谢瑾瑜的事情心急了吧?”
秦容月好整以暇地靠在木椅上,与他相对坐着,却不禁问道:“那么方大人说说看,谢瑾瑜究竟是向着哪一边的?”
方祺睿眯了眯眼,“你什么意思?”
“方大人也应该知道先前有许多朝臣曾经给本王的小妾送礼的事情吧?本王倒是记得那一阵子她们往我耳边吹了不少枕边风呢。”秦容月让人解开了他的手,让人把文书呈在他的面前,“大人不妨先看看这个,再做别的打算。”
文书上是谢闻安的手印,正是在珍阁里购置的一系列玩物,多的是玛瑙珍珠这类物件,大多是女子的首饰,谢闻安眼光十分不错,这等东西放在女人的眼前,自然也是引女人十分喜欢的。
除了这些,他还单独打了一对耳坠,也是令人特别制作的,专门精心包装过,想来是送给他自己的夫人。
“想必看这些东西自然看不出什么名堂,所以我叫人把东西全部都搬过来让您开开眼。”秦容月让人把首饰全部放进托盘里呈上来,“人证物证皆在,方大人若是担心是本王伪造,本王大可以带您前去珍阁一探究竟。”
“不必……”方祺睿如是说着,还是禁不住翻看着面前的文书,“谢瑾瑜……他难道真的?”
“其实这也不足为奇,臣服于该臣服的人,审时度势,这不就是朝堂臣子们见风使舵的惯例么?”秦容月看着他失神一般翻弄着面前的东西,把原本码得齐整的物件翻得一团乱麻,“那么现在,方大人,我们可以好好谈一谈了么?”
秦笠阳有晚起的习惯,又有谢闻安特地吩咐让人不必叫醒她,她便睡上日上三竿才起。一边带过来的陪嫁丫鬟战战兢兢地伺候着她起身用了膳食,再洗漱完备,又是半个时辰过去,等秦笠阳出了门,都已经是午时三刻了。
院子里面栽种着些兰草,谢闻安喜侍弄花草,为了让秦笠阳睡的更是舒坦一些,他特地把自己书房外面精心照料的几盆宝贝的不行的花草搬过来,让人精心伺候着,可在秦笠阳眼睛里面看来,不过就是些好看点儿的花罢了。
“侯爷可真是用心,这些花花草草想来也是很难见的。”丫鬟走上前去给兰草泼了点水,“昨儿个听人说,侯爷为了能让您住的舒坦,特地将这院子改成二进的,就是从前备受宠爱的贵妾宋氏也没这样的待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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