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卿独坐在角落里,她被困在此地已经好几日了,每日都会有人给她送吃食,黄昏时分会有女的专门给她送洗漱用的热水和澡豆,只是每当那时,暗室的门口都有好几人守着,她根本就逃不出去。
今日,那些人又来了。
“你听话些,不要总是想着跑出去,在这儿多好,每日都能尝到山珍海味,就连姑娘沐浴也有我们一众人伺候着,瞧瞧,今日又送来了几身名贵的衣裳。”
月卿再怎么反抗也是无用,这些女人都是经过训练的暗卫,三两下就能把手无缚鸡之力的月卿拿下,可是顾着上头的意思,不能伤了她分毫,所以她们每次都会将月卿击晕。
等她们都走了,这间暗室里又只剩下月卿一人,直到这夜,暗室的门再次打开,一个穿着华丽的男人走了进来,看他这一身行头应当是个有权有势的人。
“你是谁?是······是你派人抓我来的?”
月卿吓的连连后退,这几日来暗室的人都不是带着善意的,眼前这个男人多半就是主使,也不知道为何,她总觉得心里慌的很。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被囚禁了这么多天,月卿哭的花容失色,她不知道自己何时得罪过谁。
“做金丝鸟不好吗,什么都不用想就会有人给你端茶送水,寻常人家可没有这样的待遇,更何况你还是被灭了族的孤女。”
他将她在瀚州的身世查的一清二楚,甚至知道,她与自己的那位亲兄弟有着特别的关系,但这些都不重要,因为此刻,她是属于自己的了。
他伸手想去抚摸她的脸,却被一把推开了,他倒是没有生气,反而觉得意犹未尽,在他看来,她只是自己手中的猎物,可以肆意玩弄。
这一夜,是在布匹的撕扯声和人体的窒息感当中度过的,她到最后甚至连哭喊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任由眼泪缓缓滴落在枕边。
“可惜了!”
他看着床上五彩斑斓的模样,唯独少了一抹艳红,完美的碧玉缺了一角,实在是令他遗憾。
暗室里甚至连茶具都没有,屋顶也没有悬梁,她想自尽都没有机会,她如今只是别人手中的玩物,物主不让她死,她便只能屈辱的活着。
翌日,她不吃不喝,想让自己死在这里,可是暗卫不会让她由着性子胡来,她若有事,这些暗卫都会受到责罚,她被强制灌下了一壶水,喉咙被水覆盖,差点就噎死了。
“咳咳~咳咳~”
血丝布满了她的眼睛,她除了无用的哭泣,什么也做不了,她救不了自己。
宛州的生意已经谈成了,朝暮和丹鹤都回到府中,一回来才得知,前些日子朝露大婚时,月卿是牵头的红人,朝暮若是知道,定会马不停蹄的赶回来见她一面。
“为何不将此事传信于我?”
阿浅不管有错没错都先跪下了。
“少爷,您前阵子在宛州谈生意,奴婢不敢因为这件事去触怒老夫人。”
“罢了,你先下去吧。”
阿浅不中用,还是丹鹤稳妥,刚安顿下来不久,朝暮就让丹鹤去打听月卿近日的情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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