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令堂唤作何名?”
这一问,可把月卿难住了,这要是牛头不对马嘴,岂不就露馅了。
“这······”
“是在下唐突了,女人的姓名怎可随意提问,即便是已出嫁的女子,也是不好直言芳名的,是在下考虑不周,姑娘莫怪!”
“无碍。”
月卿喝了一口茶,极力掩饰内心的慌张。
“虽说不可直接问名字,但是姑娘总能告诉我,令堂出嫁后身居何处吧?”
白朔的父亲经常在他面前提起那位故人,那位故人和他父亲来自同一个故乡,出嫁之后,随其夫长居雷州。若是月卿能够说出她母亲的出处是雷州,就可证明,她的母亲和白朔的父亲是故交。
“昔日,母亲告诉过我,可惜······”
月卿有些心虚,说的含糊不清的,白朔也是极力在听清她说的是什么。
“曦?姑娘是想告诉我,令堂的名字带有‘曦’字,那就对的上了,的确是我父亲时常挂念在嘴边的那位故人。”
这也行?月卿没想到,自己居然就这么蒙混过关了,真是有惊无险。
在她所剩不多的记忆里,母亲时常在家中陪伴子女,有时会和自己的父亲一同前往别处小住几日,陶冶情操,每当那时,月卿就会被扔给家中的兄姊照顾。自己的母亲,好像没有什么很要好的故交吧!?
“姑娘若是得空,可常来我烛影深院小坐。”
“一定,一定。”
月卿怕再说下去就要露馅了,于是就以天色已晚为由,打道回府。
反正已经和白朔打好交道了,日后再来烛影深院慢慢查找线索。出来的太久,月卿已经饥肠辘辘,等不到回府,就让阿浅下车去买了些吃食。
阿浅才走了一会,月卿就感觉马车上有什么动静,可是打开车窗一看,什么都没有,她也没多想,等阿浅回来后,护卫就驾驶马车回府了。
马车停在了后院的角落里,没人注意到,一位男子从马车底下逃了出来,男子趁着月黑风高,夜闯朝家,他是受人所托来这找一样东西的。
只不过,朝家太大了,男子只能一间屋子一间屋子的搜查,不曾想误入了月卿的房中,月卿还以为是朝暮来了。
“是你吗?”
男子将月卿推到墙角处,捂住了她的嘴巴。
“我问你,朝二的屋子在哪?”
男子不再捂着她的嘴巴,而是用力掐住了她的脖子。
朝二,难道他指的是二房的人吗?月卿现下只想留住自己的小命,就把二房的位置告诉了男子。
“在······北······院。”
男子套出位置后,就将月卿打晕了,他在北院摸索了一番之后,成功找到了听轩阁,换班的护卫刚离开,男子就混进屋内,将证据掳走。
第二天,朝阳发现最重要的东西不见了,对着下人拳打脚踢。
“你们这群没用的东西,家里进了贼人都不知道,你们是干什么吃的?”
朝阳这下慌了,这件事情可是连父亲都不知道的,若是东窗事发,就算朝家能保住他,他也免不了要去祠堂受罚。
“是不是你,是不是你泄露出去的?”
朝阳怒喝身边的护卫,这件事情只有他们俩知道。
阿展立马下跪澄清。
“少爷,冤枉啊,属下怎么会背叛你呢?”
“哪是谁,是谁拿走了那样东西,给我去找!”
“是。”
下人纷纷跑了出去,护卫也去追查拿走东西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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