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母开口:“南儿,你大哥过两日就要回来了,娘希望你们兄弟俩可以好好聊一聊,娘现在这身体也不知道能在撑多久,最大的心愿就是你们兄弟二人可以好好的。”
江母的那双眼睛里满是期盼,她的这两个孩子,明明小的时候兄弟两人那么和睦,怎么现在却变成这样子了?
只要是有一个在家,另一个就躲着。
若是她在的时候还好,可是要是有一天她不在了,这兄弟二人该怎么办,难不成就这样老死不相往来吗?
每每看着他们这般样子,江母只觉得心里头难受的很。
江陵南看着母亲那样期盼的看着自己,那原本想要拒绝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他看着江母眼中带着湿意,连忙问婢女拿了帕子,小心翼翼的给江母擦着。
一边擦他一边说道:“母亲不要担心,儿子会去的,您也不要说这种不好的话,您可是要长命百岁的。”
江母的身体自从几年前江家主过世之后才不好的,江陵北和江陵南都请过许多大夫来看过,可是不管看多少大夫,得到的都是一句‘心病还需心药医’。
单单看江母的身体就不适合情绪大动,这么一会儿便觉得有些累了,但她心里实在担心两个儿子的关系,说什么也不想倒下,直到听到二儿子的话,那张温婉似江南微雨的脸才露出淡淡的笑意、
她忍不住的连说了几个好,忍不住伸出手像小时候那样轻轻摸了摸江陵南的脑袋,感受到手中微热柔顺的发丝,感慨的说了一句:“南儿长大了。”
若是早几年,恐怕早就拒绝这件事当天就拉着自己的马匹离开家里了。
江陵南忍不住红了耳尖,明明自己已经长这么大了,现在却被母亲像小时候那样摸头,实在是太没有男子气概了。
只是心里想归这么想,那被摸的脑袋还是半点没有离开的。
既然回来了,母亲让他去接那他就去接一下吧。
江陵南心想。
***
第二天一早,休息了一晚上的苏彦觉得自己已经满血复活,在客栈里用了早膳之后问了小二这扬州城最大的茶馆是哪家。
在一个新地方,最能知道的消息的地方无非就是茶馆酒肆了,那里的人三教九流的都有,消息也是最灵通的。
酒肆苏彦呆不习惯,还是去茶馆比较好。
这扬州城最大的茶馆在城南,还是一家老茶馆,在扬州城口中的口碑很不错,不仅价格实惠公道,而且还有一个说书人讲得一手好书,只是那说书的有时候在有时候又不在,时间不定。苏彦想先去那里看看,看能不能得到些什么消息。
为了不那么引人耳目,苏彦戴着一个斗笠,要了一个二楼靠窗的小单间,从这楼上看去,既能看到楼下发生的一切,又不会被其他人关注,打开窗又能看到大街发生的事情,视野很不错。
苏彦过来的时候,并没有说书人在,有些三两结伴坐在一起的人在喝着茶水吃着点心,或是在高谈阔论。
要不说这茶馆是信息的来源渠道之一呢,这不,苏彦刚命人端上了几样点心还烧了一壶好茶,就听到有人正在谈论事情。
那声音在隔壁房间,虽然声音不大,奈何苏彦耳朵好使。
那声音的主人根本料不到自己说的话已经被人听到了,还在跟身边的人说着:“要不怎么叫罗大善人呢,你是不知道啊,那越州都不知道有多少人在饿着肚子,甚至有些人还被活活饿死的,要不是罗大善人命人施粥,说不定死的人啊更多!”
“有这么严重?”那听着的人有些不相信。
那说话的人立马急了,“怎么?我还会骗你不成,你还别不信,我姑妈他儿子的朋友就是从越州回来的,这话可是他亲口跟人说的。听说还不止有人饿死,还有冻死的呢!”
“……那这也太可怕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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