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西戎却又是另一番景象:
赫连池虽还是王爷,却已掌了大权,差的只是一个皇帝之名。
赫连池坐在祁王府书房,听着野利的报告“主子,彻王党和安王党如今还有扶其子为傀儡皇帝的念头。”
“哦?老大和老三的党羽里竟还有能看的下去眼的女儿?”
赫连池这句话说的毒:赫连修和赫连烨的党羽家里就算再怎么样的难看,也终归不会是貌若无盐的吧?而到了赫连烨的口中,那些小姐却是全然成了不堪入目的女子了。
野利未答,他知道赫连池并不需要这个答案。
果然,下一刻,赫连池冷冷道:“既然他们不老实,那么,也就不用让他们再继续留在朝堂里了。今年的秋闱就做恩科了。选选新人,给朝堂换换血吧!”
“是。”野利躬身行了一礼,便即刻退下。并传礼部尚书、大学士、太子太傅还有太子少傅入王府。
西戎与东陵的规矩的确是不同的。东陵办的是三年一次的春闱,西戎虽也是三年一次,不过却是秋闱。
两国考题不同,但都不过是治国方略这些东西。且,西戎的考题除一道由皇帝命题外,其余由礼部和大学士还有太子太傅,太子少傅联合命题。
看着太子太傅,赫连池便不顺眼:此人因萧氏(赫连烨生母)的关系,一直排挤打压赫连池在朝中的地位。
赫连池也是早就打好主意在赫连诀开蒙前让他‘告老还乡’了。
书房里
赫连池与其他几人说完了考试题一事,便让他们离去了。
对于此事,他们毫无异意。赫连池现在除了名分,其余尽是帝王的待遇。
再者说,这出题一事,就算现在赫连池不说,他登基以后也还是说的。所以,早睡晚睡有什么区别?若是在这个档口惹了他不快,那不是找死吗?
三日后
礼官来同赫连池禀报登基大典的一切事宜。
赫连池听着这一切流程,直到听到礼官禀报给西戎帝的谥号时,赫连池皱眉。
“臣等拟了几个字,想着做先帝的谥号,不知王爷意下如何?”
“说。”
“是,这几个字分别是:穆、康、敬……”
因为西戎帝生前没什么大的事迹,所以,这几个词都是较为中性的。
赫连池敲击着椅子扶手,最后定下了一个谥号:炀。
炀,好内远礼曰炀。朋淫于家,不奉礼。去礼远觽曰炀。
如此一个贬义词,令礼官有些心惊:这位新祁王爷,对先帝的观感都那么差,更何况是对他们这些旧臣呢?还是夹紧尾巴做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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