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樱雪失身,不但丢了王妃资格,还要永囚家庙,阮心兰恨极怒极。她知道下手的是谁,可对方是皇妃、是王爷,她一介臣妇能如何?她求林成益给女儿讨公道,可他不但不管还不准她去家庙看望樱雪。
一连串的事情砸下来,阮心兰几日间就憔悴无比,心中对林成益早已死心。她还是丞相夫人,内宅之事她说了算,苏婉那贱人的嫁妆就是一把火烧了也绝不会还!
她正要找点由头拖延时间,好让人提前去处理一下,就见林成益朝罗安使了个眼色。罗安一挥手,几名粗壮婆子便上前制住自已,一名丫鬟从她身上搜出库房钥匙交给林成益。
阮心兰双眼恨得通红,理智全无地大喊:“林成益,我就知道你还想着那个贱人!你数次放过苏珩,现在竟要还嫁妆!你要还拿丞相府的东西去还,这些年韩国公府贴补的银子我要扣出来!”
见林成益变了脸色,阮心兰很是解恨:“以丞相府的微薄收入,你怕是还不起我韩国公府的帐!”
林成益寒门出身,能有今天的财力势力靠的无非是苏婉和韩国公府,真要细算下来,确实没多少余钱!被人说破窘境,他儒雅的脸上一片寒凉:“罗安,将她关进后院,没有我的准许不准出房门一步!”
韩国公府是出了银子,可没有他这个丞相,那个烂透的国公府早就不存在了!阮心兰这些年在苏婉的嫁妆铺子里抽银两往娘家送,真当他不知道吗?
罗安挥手让丫鬟婆子动手押人,却被阮心兰狂怒甩开:“贱奴滚开!”
她得了自由立刻撒起泼来:“林成益,你当年为了荣华富贵骗苏婉在先,负我在后,如今见这小贱人得势又要巴结。我告诉你,今日你还了嫁妆,来日我韩国公府与你一刀两断!”
林成益也怒了:“不必你来了断,从今往后,韩国公府的人不准登我丞相府门。你若不想留,自可离去!”
阮心兰一愣之后哈哈大笑。
枉她自诩聪明美貌,忍辱负重经营半生,以为自已终于要得到想要的,到头来女儿毁了,钱财也要没了,这费尽心机得来的正室之位又有何用?
念及此,种种不甘涌上心头,她索性破罐子破摔,转头阴冷地看着苏珩:“苏珩,想知道你娘怎么死的吗?哈哈……”
苏珩平静无比:“你想告诉我?”
阮心兰疯了般仰天一笑:“还记得给你们送吃食的哑奴吗?”
哑叔她当然记得,可是自她从一醉轩回来便再也没见过他:“把当年的事说清楚,我可以放过你!”
林成益绝不可能跟她说当年的事,说了她也不会全信,阮心兰想说再好不过。
阮心兰要的哪止这些,她沉下脸色:“嫁妆分我一半,还要救出樱雪,否则别想从我这里听到一个字!”
要了苏婉一半嫁妆,再救出女儿,离开丞相府她们母女俩也能过得很好。
然而,她完全没搞清楚状况。若苏珩一个人来,她的确可以跟她谈条件,可堂上还坐着轩辕沉烨。听这疯妇扯那么多废话他早失了耐心:“来人,派人抄了韩国公府,家产全部转到珩儿名下。”
“是!”跟着来的侍卫头领领命而去,阮心兰震在当地。
半晌她才疯了般的质问:“你……你说什么?抄了韩国公府?凭什么?”
轩辕沉烨眼神都懒得给,沉香上前一步冷冷道:“你那好父兄做的腌臜事够抄十回家了,竟还有脸问凭什么。”
幽檀再补一刀:“夫人的嫁妆韩国公府里也有不少吧,正好连本带利还回来!”
阮心兰面色陡然惨白。苏珩早非昔日那个受人威胁不敢动弹的孤女,她有离王,有太皇太皇的金簪,想要韩国公府如何不过一句话罢了。她也是急糊涂了才会认为可以要挟苏珩!
韩国公府一倒,她和樱雪就完了!阮心兰立刻朝苏珩狂吼:“苏珩,让他们停手,否则我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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