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他想起了苏婉,那个被他利用得彻底,害得家破人亡的女子。林成益是苏家的造劫者,苏婉则成了他这辈子的心魔。苏珩就是那个引动心魔的人!
皇帝仍旧端坐在高高的龙椅上,仿佛准备坐到天荒地老。
他在想御书房初见苏珩,在想龙一带回的“紫还丹”,在想地宫里苏珩卑弱地求饶,在想她为了苏家一次次匍匐在他面前……
她有轩辕沉烨撑腰,却不曾透露半点;她手中有太皇太后的金簪,却从未动用。她不但在多方势力的夹缝中活下来,还为苏家重新挣得一席之地!
这其中固然有轩辕沉烨的手笔,可一个孤女能做到如此,怎能不让他心惊?
他又想,苏珩真的不会掩藏心思吗?每一次在他面前,她都将谎话说得歇斯底里的真实。
最后他从林成益身上找到了答案:知女莫若父。林成益说苏珩是疯子。疯子的话能信吗?信了就是傻子,不信,她自顾疯癫。谁能将一个疯子如何呢?
整晚做隐形人的风王慢慢起身,恭敬地向皇帝告退,顺便宣布宴会到此结束。新的格局开始了,他未必没有机会。待老六被苏珩治好,一切会变得很有趣。
珍妃护着轩辕炎去太医院治伤。有了离王的庇护,有了太皇太后的金簪,她儿子这顿打只能白挨。她倒不认为退了苏珩是错,那样的女子,炎儿降服不了。她和皇帝一样的心思,后悔没在苏珩强大之前将她抹杀。
承庆殿很快走空,心惊胆战整晚的夫人小姐们终于可以回去休息,被啪啪打脸的臣子们也要好好想想未来。
徐公公尽责地守着皇帝,手里拿着苏珩的寿礼。这是今晚皇帝唯一的收获——十年寿命和年轻的身体。
皇帝将两个黑色药瓶紧握在手中,血丝遍布眼里满是残冷。他还是皇帝,是天下之主,还有的是时间让那对狗男女生不如死!
不久后,地宫门开启,男人的惨叫、女子的求饶一直持续到三更。
宫门外,慕容将军对一双儿女说:“今日之后,为父不会再护着你们,自已去学着长大。”
慕容靖、慕容城严肃一礼:“是,父亲!”
苏珩与宫女相斗时凶险万分,他们什么忙也帮不上!没有谁能护他们一辈子,他们也不需要。
要做苏珩的朋友,他们必须强大起来!
沉香幽檀牵了轻影回婉园,绯雪暗中护着。她们脸上的笑化了冬日的冷,安了婉园众人的心。等在门口的宋福抖落肩头的浮雪,长长呼了一口气。
回到王府,绯雪娃娃脸泛起暖意。临风院的人撤得干干净净,暗卫们传递着你懂我懂大家懂的暧昧喜悦。
想起主子抱着苏珩离开时的样子,绯雪觉得落在身上的雪都是热的。
冬雪已至,春日还会远吗?
房间里,衣衫半褪,情浓似火。
“幻离花”药性未散,苏珩难得主动。去掉易容的清丽容颜被热情点染得绯红,水雾弥漫的眸迷茫中带着不自知的懵懂诱惑。不安的小手生涩而勇敢,让轩辕沉烨几欲沦陷。
与苏珩相反的是,轩辕沉烨的吻带着压抑的怒与薄惩。小女人竟敢色诱他,真以为能逃得掉?
然而,饶是知道她的小心思,他也险些失控。强迫自已拉回一丝理智,他低哑着声音问:“闺蜜如手足,男人如衣服,嗯?”
淡粉的薄唇停在耳侧敏感处,带着情欲的危险问话让苏珩微微清醒了些。她微侧过头想躲开,那人却如影随形:“唔……别……不是。”
“还要换了我?”轻咬一下她圆润的耳垂,满意地听到一声轻吟。
苏珩眼中泛起迷蒙水雾,她知道这人在秋后算帐,主动送上香吻:“那是气话,当不得真。”见他不甚满意的模样,又加了一句:“你这般美貌,我不知穿越多少时空,走了多少好运才遇见你,哪舍得换?”
轩辕沉烨似笑非笑,以为说些好话就能敷衍过去?他敛下情欲慢慢起身:“你与慕容靖这么做可想过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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