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练你妹!那是她两辈子第一次撕男人衣服好吧!她要是慢上几分钟,这会儿他都进棺材了!不快点能行吗?
苏珩恨恨咬牙。本着速战速决快点离开的原则,她一把扯了男人的腰带,三两下将外袍扒了扔在一边。中衣也没得到什么好待遇,一样的扒!
轩辕沉烨看着总算有了冰冷恭敬外表情的小女人,双眸中满是笑意:“以后宽衣的事交与你了。”
苏珩险些仰倒。从药袋里取出银针,心里暗搓搓想着扎他多少个窟窿才能解恨。可待她真正开始施针时,便完全没了那份心思,全神贯注,不让自已出一丝一毫的差错。
这是轩辕沉烨第二次看见苏珩施针。她目光专注清明,不含一丝杂念。此时的她像一个有着多年经验的医者,而非刚刚十四岁的小姑娘。
可无心院里,没有学医和行医的条件!
平日所见的苏珩,眼神中总含着化不开的忧郁。处在无心院那样的环境中,有愁思是正常的。可他觉得,她跟那些深闺小姐的伤春悲秋不一样,也不像是久困之下的幽怨。而是有更深的、他还无法探知的秘密。让他不自觉地想要试探、了解。
苏珩完全不知眼前人的想法,施完针就立刻告辞:“我先回去了,明日再来。”
看着恢复忧郁疏离的小女人,轩辕沉烨微皱了皱眉:“你,若有什么为难之事,可与我说。”他想说的是心事,可他知道她不会说。否则怎么会独自流泪?
苏珩果然是没领会到他的意思。她略想了想,为难的事,好像并没有。之前最大的为难是他,可两日下来,他并没有对她做太过分的事。除了昨晚生了一场气,外加被狗啃了一口。虽说受了点伤,但总的来说这人的态度好了些,也不算白挨痛。
无心院他已经答应由她自已整理了,丞相府那边暂时没动静,就算他们出什么幺蛾子她也不怕。
所以:“没什么为难的事,多谢离皇叔。”她还是习惯称他离皇叔,只有在个别时候唤他的名字。所幸,他并没有在这上面较真。
轩辕沉烨不再言语,是他着急了。
回去的路上,绯雪突然冒出一句:“外面不会有人知道是主子在帮你。”所以,没人会说她是出卖色相换荣华。
这……是解释还是安慰?怎样都好,苏珩领这份情:“谢谢你。外面的人怎么说,我无所谓。”真正能伤到自已的,永远是身边的人。陈嬷嬷已经那样说了,她……不会介意了。
说完这句,两人不再多言。绯雪本就话少,苏珩兀自想着别的事。
到了无心院,绯雪将苏珩放在院子里,闪身离去。苏珩站了一会,对空气说了声谢谢。下午的事,应该是她跟那人说了吧,否则无心院的事没这么容易解决。
暗中的人几不可察地勾了勾唇。
这一晚依旧是服下安神丸入睡,梦中前世今生的爱恨交织,让她没有一刻宁静。所以,天才刚亮她就起来了。
吃过早饭,李柱来了。跟他一起来的还有——屠金花,她是来拿后面的药的。
两天多的时间,她已经瘦了二十多斤,以前的衣服穿起来空荡荡,可她故意不换。目的就是让所有人都看看,她的选择是没错的!
想起金三儿那骚娘们儿妒忌的脸,屠金花就止不住的高兴。要不了多久,她也能穿漂亮衣服,好好打扮一下,不知比那半老徐娘美几倍!
为了后半生的幸福,她特意央了李柱,让他带自已来认认门儿,顺便拿药。
苏珩在院子里见了屠金花。她本让她进正屋谈,可她说什么也不愿意,说是怕脏了地方,这是奴市的规矩。
奴隶贩子们时常会带奴隶到买主家让人挑,只能去下人住的地方。像今天这样被迎进院子的情况都是极少的,更别说被主人家当客人请进屋了。
屠金花人虽粗鲁了些,但重规矩、讲信用。
唐婶端来简易的桌椅,上了两杯茶。苏珩比手相请:“来者是客,你既不愿进屋,喝口茶解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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