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成益自然知道她说的是什么,一张儒雅的脸已经现了厉色:“本相要你们闭嘴很容易。”
“昨天之前是的,现在么,恐怕没那么容易了。丞相大人可想试试?”
阮心兰还不知和离的事,外面的人更不知道。他苦心瞒了这么多年,为的什么她不清楚,却不妨碍她拿来换点钱。
林成益如今还真不敢试。
昨天的事他已经派人查了,苏珩确实见过离王,甚至上了离王的马车!光这一点,就让林成益忌惮。如果离王不想沾染这事,他绝不可能查到一丝半点消息。
苏珩如今好好的出现,唯一的解释是杀手误判,离王经过救了苏珩。那个长年卧病的闲散王爷,可不是世人眼中那般无能。能在皇上手下安稳地活着,怎会没有手段。
如今还不确定离王的态度,他不能冒得罪他的险:“银子本相会派人送来,立刻给他们医治。”
“先给银子再治病,全部要银票。”
阮心兰心疼银子,从地上站起来:“那几个奴才不必你治,我们自会想办法。无心院我可以派人修整,那一万两也不会给你!”
她还就不信了,京城那么多大夫治不好这点毒。就算真的治不好,不过几个奴才,死便死了!五千两银子足够她买上千名奴隶了。
老爷和苏珩打的什么哑迷她猜不到,但她莫名觉得事情与她有关。她得去查!
苏珩抱了手臂:“要不治,那全都不治了。你等着毁容吧。”
林成益却一反常态:“三万五千两,本相答应了。管家,去取银票来!”
他想看看,她到底是怎么医治的。她所展现出来的本事太过离奇诡异。他很不放心。
“还是丞相大人有魄力!不像有些小家子气的妾,鼠目寸光!”
话落,不看阮心兰扭曲的猪头脸,回房拿了药袋出来。走到几人身边素手轻挥,各撒了一小撮粗粮粉末,解了几人的毒。
她要解毒只需心念一动就行,拿药袋、撒粉末不过是掩饰之用。
几名仆人已经不成人样,粉末刚下去,立刻就停止了抓挠,躺在地上大口喘气。
林成益眯起眼,他没看出苏珩怎么解的毒:“这些本事,你哪里学来?”
苏珩抱着手臂倚回门框:“这是我的私事,没有回答你的必要!”
林樱雪上前几步,怒瞪着苏珩:“我和母亲的解药呢!”
“慌什么?银子来了自然会给你!”当她傻么,现在给了解药,一文钱都别想拿到。
她的目光落在墙边一株半枯的狗尾巴草上,心里想着今后的生活,开口试探:“丞相大人,左右咱们两看相厌,我与嬷嬷就不在府上打扰了。拿了银子我们搬出去住,从此各不相干如何?”
阮心兰和林樱雪心下大喜,激动地看着林成益。只要苏珩离开丞相府,她们有的是办法让她死!一个改了姓更了名、独自辟府的女子,便不是林家嫡女了。
林成益却阴鸷地看着苏珩:“你若想要银子和那老奴的命,就别想离开!不想住无心院你可以搬进府中,否则,别怪本相不念父女之情!”
苏珩心道果然。母亲与他和离了却仍然被他软禁至死,连尸骨都直接葬在无心院里。他又怎么会让她和嬷嬷离开?
“要我们留下可以,无心院和外面的小花园归我所有。没有我的允许,丞相府的人踏入一步,死伤概不负责!”
“可以。”林成益一口答应。
阮心兰母女反驳的话没出口就被迫咽下。十几年相处,她们从未见过林成益这般表情。纵使心里百般不愿,也不敢说半个不字。
转念一想,无心院断了和主院的一切联系正好,以后发生什么意外,就与她们无关了。
无心院与丞相府内院间的路早已封死,除了一堵共用的围墙,没有任何瓜葛。阮心兰命人将围墙砌得高高的,就怕这边的污秽之气传到主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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