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心兰不好过,苏珩就觉得舒服了:“阮小妾,不想继续丢人就立刻将陈嬷嬷送出来!我耐心有限!”
“那老奴是本夫人抓了,有本事自己进去找!看是你先找到还是她先丢命!”
杀一个贱奴,不过一句话的事!敢羞辱她,就得拿命来陪!
一旁的林樱雪同样沉了脸色。说母亲是妾,她就是庶女,怎么可能不怒?
她冷了声音:“林清雪,你说我派人杀你,有何证据?你今日要是拿不出证据来,我定要去官府告你诬陷!”
进了官府,定要她死无全尸!免得她又莫名其妙地活了过来!
母女同心,今天她们是不打算让苏珩好过了。
苏珩眸色一暗,心里已经有了决定:“你的计划很完美,我没有直接证据。不过嘛,许是老天看不惯你赶尽杀绝,送了个身份尊贵的证人过来。就看你们有没胆子去问了!”
林樱雪嗤笑,爹爹堂堂丞相,除了皇上和有限的几位王爷,谁不敢问?
长青巷偏僻人少,能遇到什么贵人:“哼,你倒是说说,是什么证人!”
“轩辕沉烨和他的护卫!”
既然摆脱不了这个大麻烦,何不将他用起来。扯张虎皮先过了眼前这关,救出陈嬷嬷再说。
他想要解毒活命,总不能什么事也不干白等着她去救吧。至于那人知道了会有什么反应,她此时已经顾不得了。
他说让她听话,可没说不能拉他下水!林樱雪告她诬陷她不怕,她怕的是阮心兰悄没声儿地杀了陈嬷嬷。
苏珩以为,那般厉害的男人,又是皇叔的身份,总能让这些人怕上一怕。
谁知,林樱雪面露不屑,口中却厉声道:“大胆林清雪,离皇叔的名讳你怎能随意称呼?你是在无心院里呆傻了吗?莫说离皇叔长年卧病足不出户,就算他出了门,又怎会正好看见有人杀你?还愿意为你作证!”
其实她想说的是:离王,一个数着日子等死的病秧子,就算他看到了什么,又哪来的精力与闲心管一个落魄小姐的事?
说得好听些,他是先帝最宠爱的幼子,当朝皇叔。说得难听点,不过是看皇上脸色过日子的闲散王爷,有什么不敢问?
原来那人是离王吗?他只告诉他名字,又没说封号,不叫名字叫什么?
阮心兰缓过劲来,嘲讽开口:“林清雪,本夫人倒很好奇,你那额头和嘴唇是怎么破的?莫不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攀诬到离皇叔头上吧?”
苏珩虽换了衣服理了头发,可嘴唇和额头的伤痕遮不住。林樱雪是吩咐杀手真的毁了原主清白再让她死的。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杀手只是做了做样子,可她后来遇到轩辕沉烨,咬破了嘴唇,倒真像那么回事了。
阮心兰的话苏珩理的功夫都没有。她奇怪的是林樱雪和阮心兰听到离王名号的反应。那样的男人,怎么在她们眼中如此不堪?
除非,他人前故意藏拙,却只对她展露出利爪!想起那人虚弱无力的声音,美到不似真人的脸,世人这么认为再正常不过。
原主对外面的世界一无所知,她是外来客,以为皇叔都会很厉害,谁知提了没用不说,还很有可能惹怒那人。
话已出口,收回已是不可能:“你要告我诬陷,我提供了证人,至于敢不敢问是官府的事。你有没有派人杀我,自己心知肚明,来日方长,我会与你清算!”
她现在没死,没证据,找不到凶手,证人有跟没有一样。
这样的情况下,她动不了林樱雪。
林樱雪大概也是不想招惹上皇家的人,没再提诬告的话茬,而是一脸嘲讽地开口:“你的嬷嬷偷了我一支发钗,母亲带她来问话,问完了自会送回去。你不在无心院绣花,跑出去跟不相干的人厮混,又来殴打下人是什么道理?”
毁她名声就算了,还污蔑陈嬷嬷偷东西!既然不见棺材不落泪,那就让你们见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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