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邵侠其实是不想将玉牌就这样还回去的,毕竟不符合他“盗圣”的身份。但是却被徐诺一硬推出去救场。
哎,徐诺一怎么不多病几天呢,不然她就使不上劲推他了嘛。
郝邵侠觉得自己在夙心琴面前的出场实在太不完美了,但他不知道的是自己真正第一次在夙心琴面前的出场其实更不完美。他清清楚楚看到夙心琴的那张脸时,便觉得她隐隐约约像一个人。这个问题一直困扰着他,使他无暇再继续观礼,直到中午……
“对,就是像你!”郝邵侠突然指着正在用竹筷夹糖醋鱼的殊沁玉道。
殊沁玉对郝邵侠举动感到莫名其妙,顺手夹走一块糖醋鱼后,用竹筷将郝邵侠伸出的手指打了回去道:“这样指人不礼貌,师兄,你刚才说谁像我?”
“夙心琴!绝对没错,你们两个站在一起,绝对有相似之处!”郝邵侠激动地说道,直接从板凳上站了起来。
反观殊沁玉就十分的淡定,她慢条斯理地吃完糖醋鱼才道:“只是巧合吧,中原这么多人,有相像之处也不足为奇。”
郝邵侠无奈了,重新坐下道:“师妹,你就不能给点正常的反应吗?通常这时你应该说'真的,哪里像了?'或者'难道她是我失散多年的亲人'之类的话才对。”
“师兄,你不是故意诓我们想以此为借口不参加比武招亲吧,我们可不会上当的哦!”徐诺一觉得郝邵侠实在是想太多了,咬着鸭腿还不忘帮衬道。
郝邵侠委屈……他是越来越无法与这两个师妹正常沟通了!
夙心琴立在书案边战战兢兢等着姥姥训话,可姥姥却从书案后书柜暗格里拿出一幅画卷,放在书案上徐徐展开。
画卷有些微微泛黄,可以看出至少已度过了二十年岁月。画上是一个少女,正处豆蔻年华,一身白衣胜雪,在紫藤架下荡着秋千。少女脸上扬起愉悦的笑容,处在一个无忧无虑的年纪的她,笑容纯真而甜美。身处画面之外的夙心琴,仿佛都可以听见那银铃般的笑声。
“这幅画是你外公所画,画上人就是你的母亲。”凝视画面良久,姥姥轻声道,语气里似饱含了怀念的味道。
“我的……母亲?”夙心琴连忙上前一步,手停在距离画卷表面只有几分的地方。画中的那个人与她少时果然有七分相像,原来……这就是她的母亲,从她出生后半年就失踪了的母亲。
这幅画卷姥姥一直没拿出来过,可今天却拿出来给我看,这到底是为什么?夙心琴十分不解。
“我相信阿媛一直都活着,可是她却不肯回来。一直与这幅画放在一起的还有另外一幅画,是你父亲画给她的,自从十年前便不见了。我想,一定是她之后回来拿走的,毕竟,你母亲很爱很爱你父亲。”姥姥缓缓地说着,在书案前坐下。
“我父亲……”夙心琴无意识地喃喃道。
“我曾经说过,你父亲是玄衣教的护法红尘,真名唤做独孤尘,在你母亲失踪前被叫回玄苍教。我猜想他应该早就遭遇不测了,大概是其他三位玄衣教护法所为,因为两百年来,琴心宫与玄衣教一直在为晋朝守护着一个宝藏。而你腰间那块白玉令牌……就是得到那个宝藏的一个关键性钥匙。”姥姥道。
夙心琴下意识地摸向腰间那块白玉令牌,这个玉牌竟然有这么多用处,有这么这么的重要……她竟然还让它被偷走过,若宝藏因此被盗,她岂止是玩完,是铁定玩完了……
但夙心琴此时还不知道,她的担心早已实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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