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司风煦终于是把冼爱背到了医馆,可是现在已经是深夜,医馆也早就关门睡觉了,现在打道回府是不可能的了,只见司风煦空出一只手,使劲敲起了门,大声地不停喊着:“大夫,开门!开门!”
经过他不懈的努力之下,大夫终于是从床上起身打开了门,司风煦赶紧把人背进了医馆内,小心翼翼地把冼爱放到了一张给患者准备好的病床上。
“实在抱歉,深夜还来打扰了。大夫,你赶紧过来帮她看一下伤势严不严重,药要最好的那种,银子要多少都没问题。”
医馆的大夫,是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他看着躺下的小女娃,便伸手过去,替她把了一下脉。
一旁的司风煦愤然!手他都还没摸过!就被这个老头给先濯足先登了!生气!虽然那仅仅是为了要把脉,但他还是生气!
总不能阻止,不治了吧。早知道有这么一天,他就该多学点医术,今天也不至于这样。
“怎么样了?”司风煦在一边着急的问,手可以放开没有!
“这位姑娘有点失血过多,外加淋了不少雨,身体受寒,身上有多处伤口,都是被利剑给划伤,所幸伤口都不是很深。”只是一个小姑娘为什么会受到剑伤呢。
这具身体的主人,到底是惹上了什么人啊?被人追杀?冼爱毫无头绪。
“她失去以前的记忆了,你刚刚把脉的时候,有察觉到什么吗?有什么办法能恢复?”司风煦追问。
“并未,这位姑娘的脑袋也并没有受到过外伤啊。”大夫表示自己的学术不精,实在是看不出什么问题。
这位姑娘,应该没有失去记忆吧?
“好吧。你们医馆现在有没有女学徒什么的在啊?喊个过来,换衣服处理伤口什么的。”司风煦绝对不能接受她的身体,被除他以外的其他男人看见!换女的来帮着上药,已经是他最后的底线。
当然,如果冼爱不介意的话,他倒也是十分乐意至极帮她处理伤口,但那显然是不可能的,唉,如果她现在是昏迷状态的,那就好了,这样就可以对她这样那样了。
咳咳。
越想越歪了……
“把药给我,我自己可以处理。”冼爱不想麻烦别人。
“不行。”司风煦想也不想地就拒绝了。
都这么晚了,女学徒现在是没有的了,但大夫有个孙女小晚,倒是可以叫来先帮着换衣服上药。
大夫赶紧先去开药叫人,并煎药去了。
小晚人拿着自己的一套衣服过来后,就被司风煦那张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帅脸给迷住了。
“这个人,也太好看了吧。”小晚偷偷地看着他,在心里面这样想着。
“别看了,赶紧先过去帮人上药,然后把衣服换上,不要让她生病感冒了!”司风煦皱眉催促着。
对待除冼爱以外的女人,司风煦显然就不是那么的好耐心了。
小晚赶紧上前,司风煦选择回避,隔着一面屏风,等待着。小晚帮着冼爱脱去了已经完全湿透了的衣物,冼爱强忍着恶心,不去看那些鲜血,小晚小心翼翼地开始帮她处理起了伤口,然后上药。
“我处理伤口其实不是那么的熟练,所以如果不小心弄疼了你,你就说一声。”小晚动作放得很轻。
“没关系。”冼爱并不在意,清理伤口到上药的全过程,她都没有喊过一声的疼,搞得小晚都以为,是自己的医术又进步了一大截一样。
最后,在伤口还未全部处理完呢,冼爱就忍不住了,不是忍不住疼痛,而是闻着血腥味,她忍不住吐了,压抑得太久了,感觉身体难受极了。
听到冼爱呕吐难受的声音,只隔着一面屏风的司风煦急了,但现在又还不能冲上去,毕竟里面刚刚还在上着药,衣服可能……他赶紧开口询问,“怎么了?没事吧?是不是吐血了?是不是很难受呀?有没有什么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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