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县令听着这话,心里咒骂着明天就抓几个庄稼汉在城里杀头,杀了还要把他们的狗头挂在城门口示众!挂上三天三夜!不挂上半个月!看以后谁还敢乱嚼我的舌根子!
那张县令看赵天虎那模样自然是知道不好惹,得了,他也认命,知道这次可是怎么都逃不掉了,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赵天虎的人在他府上钻进钻出,从床底下翻出了金匣子,从书房暗格里找出了他的金戒子,又从他老婆枕头底下巴拉出了各种玉器,头饰,银票,满满当当装了四口大箱子,沉甸甸的抬出了府门。
末了那赵天虎又忽然转悠回来,盯着那张县令看,张县令还一时心头窃喜,以为这家伙是浪子回头要还点什么给自己,可是那赵天虎却开头道
“兄弟,我看你屁股底下这张椅子还不错,这样,你借我坐几天,等哪天你想坐了,再派人上山来取……”
“赵天虎你不要欺人太甚!”
“别气别气……身体要是气坏了,你拿什么去收刮历江县的老百姓啊?“
那赵天虎似安慰他,实则火上浇油的拿手在张县令胸口拍了拍,一边将他在次拧起来放到一边,让手下的人搬走了那张椅子。
这般折腾一圈,那张县令所谓是一贫如洗。可是更气人的还在后头……刚过了没几日就发了大水
次的水灾竟然大得直接冲进了他的府邸,将物件粮草归于一旦,
一瞬间功夫,他就变得和街面上躺着的难民一般穷困的境地,唯一不同的是多了一顶既不能吃又不能换钱的顶戴花翎。
他本来也安慰自己,东西没有了,就在收刮呗。钱没有了,就在悄悄增加一点赋税呗。可是他算计错了。这历江县原本人民的日子还算是过得去的,可是自他上任以来除了贪还是贪,早就已经被折腾的一贫如洗了。加上这次水灾,简直是灭顶之灾……
就算他有心收刮,民众实在是无力支付,真真只剩下一条命了……他拿那么些命来做什么?
若是下面得不到好处,那还可以找上面的人嘛。那张县令并不死心,水灾过后便带领着民众积极的将被毁坏的路修好,他便上路了。给上级的州府说说自己的苦楚,请他们来这历江县里看看……
放其他地区的灾民进城,使得整个街道是要多惨就有多惨的模样……
可是左等又等,就是不见州府上的官员来……若是他们不来?那怎么将朝廷发下来的银子打赏自己?
他都已经计划好那笔钱怎么来了。按照如今县中的人口上报,自然是原本自己县中的人加上外来的,等到州府将银子给他发下来,将外面县的人统统都赶出去,那部分先装进自己腰包再说。
然后还有自己县中的人应该得的银子,每个人头上扣上一半上来,他又可以变得有钱了……
可是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平日里疏于与上面的官吏走动走动,如今过去小半月了,不要说灾民饿着肚子,他自己家里的米缸子都要见底了,就是不见有钦差上门来。灾民也日日上门来闹,说你平时收了大家许多钱,当时说是为了以后有灾祸的时候拿出来分给大家用,可是现在呢?那钱呢?
张知县只能连日来躲在家里,让自己老婆在外面谎称自己去其他县里给大家借粮食去了……
没成想就在他无比绝望的时候,庄黎一伙人来了……
可是那云断在说可以让朝廷先送粮草过来,然后他将统计的灾民情况送到州府去,由那里拨银子的时候拿张大人的心忽然的又凉了……又是州府?州府会给他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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