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这日子里还能有什么新鲜事情大概是第二天清早青釉兴匆匆的跑来说枣红马生了一匹小马驹。
庄黎赶紧去了马圈果然看到稻草堆里一只瘦弱的小马驹子已经在试着摇摇晃晃的站起来。
果然和映花城那跳脱的小杂马一般毛色花杂,额头上还立着一撮白毛。丝毫没有遗传到枣红马的优良血统,看起来总觉得很好笑。
“若是我们要离开这幡箔城,就带上它吧。”青釉哀求着拉拉庄黎的衣袖。
“为什么要带上它?”
“我觉得它很好看哩!”青釉翻进了马圈,如宝贝般摸摸那小杂种马儿的脑袋。那马儿也不怕她,用头蹭了蹭青釉的手掌。
“这兵荒马乱的,若是丢下它,它肯定活不成了,等幡箔城都被攻破了,它若是被流放到草原上也得被狼吃掉。”青釉看着庄黎。她还是个小孩子啊。
“好好好,依你的,那你给她取个名字吧。”
青釉一瞬间就笑容灿烂起来,如同得了什么宝贝一般。
“叫小花,你看它这毛花得,好像鸡毛掸子似得!”
她乐呵呵的去抱那小花马,那小花马儿已经站起来,开始喝枣红马的奶。
大凤军队不光掌握了大凤到吞香城的密道,其它几个城市的密道竟然也都在掌握之中,之前只是装作似乎什么都不知道一般与西凉军队周旋,一旦密道打开,竟如洪水之势。西凉军队节节败退,大市已去,如今只能眼看着大凤军队节节入侵。
戈雅走后第三天,大凤军队已经兵临幡箔城门之下。庄黎正理好行李,让青釉放信雕给城门之外的大凤军队送了一封信。
戈雅公主同意和亲,大凤军队若是保证不伤及城中民众,戈雅愿意开门迎接。
“可是小姐,我们瞒不下去的,戈雅公主虽然流着大凤的血液,可是容貌依旧有几分西凉的特色,只要他们看到面纱下你的容貌,自然就会明白你是假冒的啊。
“还有一个人可以帮我们。”庄黎看了一眼青釉,后者甚是不解。
“三王子……”
西凉军队的节节败退让那个曾近不可一世的王子已经接近崩溃。庄黎赶到他府上的时后他正在发脾气,他的王妃正吓得站在墙角里发抖,地上满是被他摔碎的珊瑚玉器。
天气很冷,他只穿着单薄的内层,头发也没有束起,乱糟糟的披在两侧,他一转身就看到看到穿着红衣带着面纱的庄自然以为是戈雅。
“你现在来做什么?”
“看望你啊,看看你过得好不好。怎么说你也是我亲兄弟。”庄黎在面纱下勾起一抹笑容。
那三王子狠狠的盯着她,似乎想用目光将他杀死一般。他处心积虑步步为营,不惜害死自己的兄长,经历了几乎要得手的王位,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最终王位还是落入西措手中,如今西凉战败,凄凉到这步田地,他很快就要要成为大凤的阶下囚,自然逮着谁都跟她过不去。
“那么你又得到了什么?你如今不得和我一样么?很快就要成为丧家之犬!你指望西措能来救你?他恐怕自己都自身难保吧,我的眼线可是告诉我他受了重伤。”
庄黎冷冷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哥哥,你的眼线有没有告诉你父王已经战亡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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