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黎一惊,接着又觉得高兴,忙嘱咐兽医细心照料,那感觉如同自己孩子一般。叨叨着也不知道是跟军队中的哪匹马怀上的孩子。
那兽医却了呵呵的笑了道
“王妃陛下,您的马儿怀孕,可是与军中马匹无关系啊。”
庄黎疑惑,那大夫便接着解释道
“这军中马匹皆是皇家的马场精心培养,论品态修养都是经过严格培育的,并且为了使马儿能踏实为王族服务,这些马在马场的时候就已经被煽掉了,这大概就与那大凤朝王室中所养的宦官一个道理。所以王妃的马怀孕,是绝不可能是军中马的。”
这马天天在庄黎眼皮子底下蹦跶,休整的时候又都是和军中的其他马儿一同关在马棚中,那这事什么时候出的岔子?
庄黎想到了在映花城她从城中去紫天山时候那大汉坐的那匹疯疯癫癫神经线跳脱的小公马。不经头皮一麻……估计八九不离十就是那匹小野马的了……伸手扶住头疼起来的脑袋,也不知道这马儿能生个什么怪胎下来……
俗话说得好。猫三狗四猪五羊六,马怀驹子整一年……比人的妊娠还要长两个月。虽然说这刚怀上不久是完全可以骑的,庄黎却死活不愿意了,让人仔细照顾着,慢慢的跟着队伍走在后面,还说等回到幡箔城便也不让它再出府了,好好养胎。
那青釉直乐,说不动不跳的在城中呆着天天只管吃胖,只怕是要弄出个难产来。
庄黎却是不管,国王急于得到西方边境的消息,她们几乎是日月兼程,每天休息不了几个时辰,就在还有一天路程就要到达目的地的时候,西措的信雕从幡箔城送信回来了。
西措从信雕腿上摘下装信的竹管子,又从管中小心取出卷成条的纸张,看完便忽然皱起了眉头,叫停了队伍原地休息。
庄黎自然觉得奇怪,从马车中出来凑上前将西措手中的字条取过来,上面简单的写着几个字:
收信即刻速回!
“这是什么意思?我们走了已经一月有多,现在就要到达边境了,却要我们马上回去?”
庄黎不明白其中意义,现在回去,自然是看不到边境的灾情和军中情况,而后面的城池是西凉国最重要的边境防线,现在回去,之前的所有工作自然是前功尽弃。
“这信又确实是父王的笔记,我的雕也不是其他人能够轻易迷惑的。”西措道。
“难道是出什么事情了?”庄黎问。
虽然遇到这样的情况难免是要做这般猜想,然而宫中还能有什么事?大王子离逝。三王子兵权尽失,手中握着那几百号人的护城兵,自然也闹腾不出什么乱子。戈雅又在宫中照顾国王,主持大小事务,权利比后宫的妃嫔还要大出许多,整个王宫被她打理得仅仅有条,还能有什么事情?
西措依旧紧皱着眉头,他只想了片刻,便起身整顿队伍,开始回程。
“若不是西凉内部的事,就只有一个可能了。”他咬着牙吐出几个字
“北边的蒙古国和东边的大凤,两者必是其中出了岔子。”他让青釉和庄黎去马车中坐好,后面的路快马加鞭,定要在十日之内赶回幡箔城中。
行程速度明显比之前更快了,马车中颠簸得厉害,庄黎也在心中隐约感觉到不安,前方仿佛是一片迷雾,她怎么看也看不清楚。就这样昏昏沉沉的在马车中睡上一觉,醒来已经是月华初上,身上盖着厚厚的毛毯子,确依旧在赶路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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