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听你就不说了~?”宫子羽无理取闹中。
“还没喝醉呢,就发酒疯?酒品真差!”金繁无力吐槽。
宫子羽一默,仰头又是一大口酒,顿了顿,“进来吧,尚角哥。”
门外的宫尚角眉头一挑,推门走进来,金繁站起来,理了理刚刚自己坐的位置,将自己喝的酒端走。留两人兄弟在房间,他出去守门了。
“哥,我还记得颜曦姐第一次教我什么,是,责任,哥,你什么时候学的?”
宫尚角面色恍然,好似回到儿童时期,语气飘忽,“很小,很小的时候,父亲酒就在耳边念叨,从小就开始教我,要守护宫门,守护宫门血脉,守护亲人,守护执刃,守护后山长老,要听话,不能任性。”不然就是挨罚和关黑屋。
轻喃:“独独没有守护自己。”宫尚角眼神黯淡,想到了那个高大威严的身影,想到了温柔的娘亲,想到了调皮的弟弟,又想到了那一地的血色,眼里渐渐充血,血丝遍布。
房间里的气息一瞬间变得凝重,宫尚角闭了闭眼睛,收敛心神。
宫子羽脸上有一瞬间的哭笑,马上变化为嬉笑,藏起那些苦涩。
仿佛喝醉了般,宫子羽对着宫尚角撒娇,“他什么都没教我,还逼死了娘亲,我以前什么都不知道,活的浑浑噩噩,哈!也不是什么也没教我,娘亲在的时候也有片刻温馨,只是娘亲不在后,他就只有训我,没有教我了,任我随意长大。”
宫子羽侧头问:“那个传言你们信了吗?”
宫尚角一顿,没有言语,一切尽在不言中。
“哈哈……颜曦姐说的不错,他果真不堪,他明明知道所有,他却置之不理,放之任之,引起的后果也无力承担。哥,你说一代一代是不是就这样烂下来的。我看他这样,怎么就他当了执刃呢?没有内幕吗?”这一刻,宫子羽想到了明明输了宫尚角的大哥,但他还是当上了少主,宫子羽对上一代执刃抱有怀疑。
宫尚角:“…………”倒也不至于如此。
宫子羽也不需要回答,自顾自说,“颜曦姐说,人在世首先是自己,再是他人,但人在长大的过程中就不只是只有自己,还有亲人,有朋友,有夫妻,亲人间的亲情,朋友间的挚友之情,夫妻间的夫妻之情,这之间就会有责任,就会有守护,但守护是需要实力的。”
“我以前还会想,凭什么是我,我都如烂泥般活了十几年了,继续那样活着又不是不可以,但外面的生活,血腥,厮杀,无锋动不动就灭门,你知道我查往年灭门惨案的人,身怀密宝的有五十九家,密宝被夺,全家或全派被灭,无一活口,连只鸡狗都不会留活口。”宫子羽眼角泛红。
“有一百三十八家与宫门有旧或有联系,所有遭受灭门或灭派,第一家就是孤山派,你知道外面是怎么传宫门的吗?”宫子羽眼角含泪。
“哈哈……宫门就像个龟壳,形象,相当的形象,这一步步,都是我爹走出来的,他怎么还有勇气说出宫门是靠他一步步哈~”宫子羽笑的讥讽,剩下的话他都不想说,脏嘴。
“我想恨,但我好像没资格恨,好累啊,你们到时候走,就留我一个人,我该怎么办?”
宫尚角凉凉道:“多抄几遍书,醒醒脑?”
“哥,我累了,想睡。”说完,宫子羽哐当往后一到,呼噜声响起。
宫尚角无语:“。。。”
起身走了,看他也就是想找借口问自己能不能留下,宫尚角关门抬眸看了眼装睡的宫子羽,轻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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