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寒歌:“为啥就我一人最惨?”
圣旨下来时,梵寒歌一人忿忿不平。
和离她能接受,可是终身不能婚嫁,她就接受不了了。
武安王:“闭嘴!能保住身家性命就不错了!”
武安王妃:“是呀!和离了也好,以你的性格免得祸害离王。”
梵寒歌:“娘!”
梵寒歌撅着嘴扭到一旁。
梵寒歌:“他祸害我还差不多。我们家从出事到现在,他有出现过吗,怕早就打了和离的念头了。”
说到这,梵寒歌心中不免生气,算起来从出事到现在快有月余了,离王从来都没有露过面。
武安王妃:“休要胡说!”
武安王妃:“离王殿下是被陛下派去北疆了。”
梵寒歌:“他没事去北疆干嘛?”
#武安王:“北疆是先后母族,陛下当然重视,故而派了离王前去接应护送。”
梵寒歌:“谁关心这些嘛!”
梵寒歌心里舒服一些,撇撇嘴道。
武安王妃:“既然圣旨让你们俩和离,等下你便去趟离王府收拾一下自己的东西。”
#武安王:“算算日子,北疆的队伍不日便可入京,到时离王归来,你便去讨要一份和离书。从此一别两宽,各自安好!”
梵寒歌没有接话,低着头把玩着衣服上的花样,心里不知怎的闪过一丝难过。
午膳过后,梵箖煜陪着梵寒歌去离王府,到了半路梵箖煜实在受不了梵寒歌的聒噪,便半路下了马车。
赵韵暖:“哟!娘娘回来了!”
刚到离王府赵韵暖便搔首弄姿的迎了过来,后面跟着郑茵茵,两人面色红润,全无半丝病入膏肓的样子。
梵寒歌:“你俩病好了?”
郑茵茵:“托娘娘的福,我和赵姐姐身体已经大好。”
郑茵茵上前,恭敬的给梵寒歌行了个礼。
赵韵暖:“娘娘回来怎么也不提前通报一声,贱妾好去迎迎娘娘。”
赵韵暖略带做作的掩嘴说道。
梵寒歌懒得理会她,径直绕过她,往里走去。
赵韵暖在原地气的发狂,但想到陛下和离的旨意,尽管脸上表现出不动声色,心里却乐开了花,深吸一口气,摇曳着身子往里面走去。
赵韵暖:“娘娘东西可收拾好了,可否需要贱妾找派人手帮忙娘娘收拾。”
梵寒歌到房内还不到一刻,赵韵暖便摇曳着身子又来了。
梵寒歌:“没事,我可以慢慢收拾,也不急。”
#赵韵暖:“娘娘东西繁杂,贱妾还是找人帮忙一起收拾,这样娘娘就不用那么劳累了。”
说着就往外差使着人进来。
不一会儿丫鬟婆子就站了一屋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要打架呢。
梵寒歌:“诶!干嘛呢!”
不一会儿梵寒歌的东西就被收拾的干干净净的,全部都扔在院子里。
#赵韵暖:“娘娘点点,可别漏了什么才好!”
赵韵暖端坐在廊上,用帕子掩嘴浅笑道,俨然一副王府女主人的样子。
#赵韵暖:“哦!对了,娘娘的嫁妆现在库房已经清点出来了,贱妾会差人如数归还给武安王府,这是单子,娘娘可要比对一二。”
赵韵暖使了个眼色,一旁的丫鬟立马把单子奉上给梵寒歌。
梵寒歌接过单子,大致瞟了一眼,把单子揣进袖里。
梵寒歌:“既然你的对过了,我回去再慢慢对,到时有问题我再来找你。”
#赵韵暖:“娘娘还是比对清楚比较好,今日踏出离王府的门,来日恐怕很难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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