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雪又连绵下了一夜,城中的街道上的雪又厚了一尺,整个天禧城都笼罩在这一片白色之中,寒风刺骨,天刚破晓,天玄门外告御状的人,早已跪了一地。
大雪侵袭,却也挡不住他们的脚步,顶着纷飞大雪,跪在雪中,誓死不罢休!
离王府内,赵韵暖和郑茵茵半吊着一口气,奄奄一息的躺在床上,面容已经失去了血色,宫里太医也来看过,就是诊出个所以然来。
还好,多亏梵沉归每天用药续着她们的命,现在恐怕早已见了阎王。
梵寒歌:“我就说你是庸医,你非号称你是神医,现如今连个病因都诊不出来,不如……,院士的位置便让给我可好!”
梵寒歌:“反正你和我如此相似,总不能浪费我这张脸吧!”
梵寒歌撑着脑袋,看着案上正在翻着书籍,认真研究病理的梵沉归,道。
梵沉归:“以你的资质,异想天开的事情还是少做一件吧,就算是为我们梵家积点德吧,等你哪日到地了下,也好有脸去面对咱家的列祖列宗。”
梵寒歌:“什么异想天开…”
梵寒歌:“你咒谁死呢?”
梵寒歌激动的一拍桌子,立即跳了起来。
梵沉归:“放心,这次不用咒,以你现在的名声,迟早必死无疑!”
梵沉归嘴角一勾,轻笑一声。
梵沉归:“近日来,外面你的流言可是更甚从前呀!”
梵寒歌:“现在流言榜首不过是说这次雪灾是我招来的,定是我作恶多端惹恼了上天,才会飞来横祸。”
梵寒歌:“现在咱家老头的那些政敌们的折子恐怕早已堆在鸠元殿里成山了吧,告我御状的人也早在长玄门外跪好了吧!”
这种事情,她早已司空见惯了,从小到大,凡事城中有何坏事发生,她首当其冲便是第一怀疑对象。
梵沉归:“不错!看来,你还是一如既往地很清楚自己的定位,三哥我,为你骄傲!”
梵沉归鼓了鼓掌,骄傲的竖起大拇指。
梵沉归:“不过,这次你肯定不久就要必死无疑了!”
梵寒歌:“天塌下来不是有咱家老头抗着呗!”
梵沉归:“就怕到时候老头都保不了你!”
梵寒歌皱皱眉,走上前去,一把拍在梵沉归的肩上,梵沉归吃痛,眉头一蹙。
梵沉归:“啧……!,死丫头,你想死前还要拉个伴吗,下手那么重。”
梵寒歌:“说!,你知道什么?”
梵寒歌一把揪起梵沉归的衣领,道。
梵沉归:“昨日咱家老头一早可就带着大哥和梵箖煜早早的进了宫,直至日暮才归来。归来时,只见三人面色沉重,眉头紧锁,一言不发,转身就进了书房。今日一早又早早的进了宫。昨日我路过书房时,隐隐约约听到他们在谈论,说的好像与你有关。”
梵寒歌:“完了!这样看来我真是必死无疑了!”
梵寒歌身子一软,瘫倒在地上。
梵沉归:“那是肯定的!”
梵沉归:“每次只要他三人一起进宫,那必有大事发生。”
梵沉归悠悠说道,看着地上的梵寒歌,微微一笑。
梵寒歌:“那不行!我得马上逃命才行!”
梵寒歌:“古人云‘天大地大,生命最大,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出击,三十六计,走为上计,灼灼其华,逃之夭夭…!”
梵寒歌站起拍了拍手,开始自言自语,听得梵沉归一脸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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