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下了一夜的雨,院中开得极好的几盆秋菊也全部遭了秧,花落一地,丫鬟们正小心翼翼地清扫。
梵寒歌撑着手看着窗外,时不时的伸手接着屋檐上落下的雨滴,轻轻地落在掌中,又从指缝中流走,她玩得倒是不亦乐乎。
离王在一旁轻轻地扶着琴,琴声悠悠扬扬,梵寒歌虽然听不懂在弹个什么,但还是轻轻地跟着哼唱。
突然!难得的宁静,被一声哭喊彻底打破。
花酒卿:“啊!救命呀!”
只见,花酒卿大喊大叫的从门外跑进来,水花溅了一地,湿润的脸上也不知是雨还是泪。
见了梵寒歌,又“扑通”一声,就跪在了梵寒歌的面前。
梵寒歌惊得连连躲避,昨日就是他一跪,然后就上吊了,今日,又一跪,别又要撞墙。
梵寒歌:“你……你有话好好说,别……别跪我,”
梵寒歌退一步,花酒卿就往前一步,最后直接无路可退,花酒卿就一把抱住了她的大腿。
看到花酒抱住梵寒歌的大腿,扶琴的离王眉头一蹙,脸色微沉。
花酒卿:“姑奶奶,我求求你了,帮帮我吧!,我快活不成了,求求你发发慈悲,救救我吧!”
花酒卿靠在梵寒歌大腿上,便开始鬼哭狼嚎。
梵寒歌:“你怎么了?”
花酒卿:“我……我……呜呜呜……”
花酒卿呜咽半天,又开始嚎啕大哭。
看着他的样子,梵寒歌倒想起街上行乞的人便是这副模样,所以摸了摸袖中,掏了一锭银子放到了他手上。
梵寒歌:“好了,别哭了,我知道你有困难,拿去用吧!”
梵寒歌摸了摸花酒卿的头,又白了离王一眼,这离王也够狠心的,竟对花酒卿这般苛刻,把他都逼成这副模样了。
花酒卿:“你……当我是要钱的吗,这么侮辱我?呜呜呜……,”
看着手里沉甸甸的银子,明白了梵寒歌是把他当乞丐了,哭得又更伤心了。
梵寒歌:“额……”
梵寒歌会错意,有一丝尴尬的摸摸头。
梵寒歌:“抱歉啊!”
梵寒歌伸手去把他手里面的银子收回。
谁知,手还没伸到,花酒卿就把银子收入囊中,继续抱着梵寒歌大哭。
梵寒歌:“……”
花酒卿:“啊……呜呜呜……呜呜呜”
花先生卿越哭越大声,抱着梵寒歌的手也越来越紧。
一旁的离王,脸一沉,提起花酒卿的衣领,便丢在一旁,毫不怜香惜玉。
梵寒歌心里默默感叹,这离王心真狠,连他的“情人”都舍得丢,看来以后还是不能招惹他了,要不,自己怎么死都不知道。
花酒卿:“呜呜呜……你们夫妻俩就是蛇鼠一窝,合起伙来欺负我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男子,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花酒卿从地上坐起,便开始声泪俱下的哭喊。
蓝七:“好啊!”
蓝七:“来人,备好棺材”
离王冷冷的对外吩咐道。
没想到离王会这样说,花酒卿哭得又更大声,直接捶胸顿足的哭喊。
花酒卿:“啊……啊……”
梵寒歌:“别哭了,你到底怎么了,快说?”
花酒卿哭得实在太难听了,梵寒歌实在受不了,便开口问道。
看到终于有人理自己,花酒卿似乎看到一丝温暖的小火苗,匍匐过去,跪在梵寒歌旁边,这一次,他再也不敢抱大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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