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梵寒歌对离王殿下真的是很无语,明明是他让人家不要说话,现在又说当人家默许了。
不过他可不知道,梵寒歌的话从来都是不作数的,更何况还是这种口都未出的。
蓝七:“不过,以夫人的性子万一将来不作数了怎么办?”
不错嘛,还挺了解她的!
梵寒歌:“你既然知道,还乱让我许什么诺嘛”
蓝七:“还好,本王早有准备!”
准备什么?不就许个诺,还要准备什么?
离王唇角一勾,开口道:
蓝七:“刚才本王看到屋顶上有一女贼,怀疑是刺客,便着人抓了,谁知还没怎么着,她便说是王妃的贴身侍女,领王妃命,来行刺本王的”
梵寒歌一激灵,她说卿月那去了,原来是被逮着了,这也太不争气了,怎么就把她出卖了。
梵寒歌:“胡说八道!定是刺客!妾身怎么敢行刺王爷呢!呵……呵呵”
蓝七:“是吗?本王怎么看着那侍女有些眼熟,好像本王和夫人成亲时,本王曾见过”
王爷呀!你成亲看人家丫鬟干什么?
梵寒歌:“王爷许是看错了,我身边从未有什么丫鬟,我身边从来都只有打手的”
蓝七:“哦!我也是这样认为的,可那刺客还说,她叫卿月,是夫人奶娘的女儿,从小和夫人一起长大,与夫人情同姐妹”
这卿月呀!这便是嘴里说的情同姐妹,没事你同人家说那么多干嘛?
梵寒歌:“胡说!我奶娘膝下只有一个儿子,哪来的女儿,定是胡说!”
卿月呀!你都出卖自家郡主到这种地步了,郡主自然也不能承认你了。
蓝七:“本王也相信她是胡说,所以……本王就……”
蓝七端详着梵寒歌,欲言又止。
梵寒歌:“你不会把她杀_了_吧!”
蓝七:“当然……”
卿月呀!郡主对不起你呀!
蓝七:“不是啦!本王只是下了点料,然后把她送去了花酒卿屋内,然后……”
梵寒歌:“还好,还好!”
听到这样说,梵寒歌悬着的心,终于落了下来。
梵寒歌:“什么!!”
梵寒歌:“花…花…酒卿的屋内?”
梵寒歌才反应过来,瞬间炸毛。
蓝七:“对呀!夫人如此在意,莫不是……”
梵寒歌:“不用怀疑,我只是好奇”
都到这步了,只能死不承认了,更何况,在她印象中,好像花酒卿应该不喜欢女人吧!所以,卿月应该不会有什么事。
但她也不确定,万一……
梵寒歌心里很是苦恼,自己这是计划也没成功,现在还赔了个卿月。
蓝七:“好了,不说旁的了,刚刚的承诺夫人到底允不允?”
梵寒歌:“允,允允!”
不就一个承诺吗,有什么大不了的。
也是很多年以后,梵寒歌才知道,原来如今这个承诺她真的一辈子毁不了。
蓝七:“好!那便开始吧!”
梵寒歌:“开…开…始……什么?”
蓝七:“你说呢?”
蓝七邪魅一笑,唇便吻上了梵寒歌的唇,手指轻轻划过她的腰间,她身体一酥,双手推开他。
梵寒歌:“你…你就每次爱轻薄我,我要睡觉了,你……”
她今天已经赔了一个卿月了,总不能怎么连自己也赔了吧!
梵寒歌拉起被子紧紧的盖住自己,背对着他,心却怦怦跳个不停,双颊泛红。
离王看着她,浅笑一声,拉起一角被子,缓缓躺下,紧紧凑过去,手轻轻地环过她的腰间,紧紧搂着她,头凑在她的脖颈间,温热的热气扑在她脖颈上。
梵寒歌身子一紧,心跳的更快,紧闭着双眼,任他的呼吸热气扑在脖颈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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