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酒卿:“五日前发生的事情,可曾记得?”
梵寒歌:“五日前……”
梵寒歌努力回忆着五日前的种种。
犹记得那一日,刚解了半月禁足的她,无意间偷听到二兄去烟花之地的消息,作为死对头的她,怎么会放过让二兄臭名昭著的机会,来不急细想,便带着一伙人浩浩荡荡的去捉奸。
梵寒歌还没到地方,便被不知从哪冒出来的人给直接打晕了。
当她再次醒来时,躺在一间陌生的房间里,身边还不知何时躺了一个袒胸露乳的男子,仔细一看面容,生得倒好生俊俏,梵寒歌忍不住伸手准备摸一把,可手还没伸出去,身后的门便被一脚踢开了。
梵寒歌还没来得及回头看,便被进来的人二话不说,刀就架在了她脖子上。
这时,只见武安王从官兵后面冒出,一把从床上揪起梵寒歌的衣领,直接扔到了地上,指着她叫大声喝道:
武安王:“你这个小畜生,你的污秽心思,又给老子打到秦家小公子身上来了,老子今天非得砍了你,来人!绑了……”!,
说完,甩甩衣袖,怒气冲天的走了。
梵寒歌看着她爹那样,对于她来说倒也司空见惯了 ,但,她的本能反应,还是告诉她,必须“跑”!
终于梵寒歌使出了毕生所学,放倒了侍卫,夹着尾巴,灰溜溜的跑了。
但,人怕出名,猪怕壮,尽管梵寒歌已经狼狈不堪,但民众的眼睛还是如此的雪亮,不一会儿,她还是被光荣的送回了家……
梵寒歌忆着五日前发生的种种,可仍然寻不到花酒卿的蛛丝马迹。
花酒卿:“可忆起了”
梵寒歌:“呃……抱歉,我寻遍了记忆深处,可未曾有你的痕迹”
此话一出,花酒卿的脸色瞬间一沉,一把揪起梵寒歌的衣领,大声道:
花酒卿:“你可知你跑后,我的场子便就被砸了,我那些兄弟姐妹现在居无定所,整日只能四处漂泊,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便是你!”
花酒卿越说越激动,抓着衣领的手也越来越紧,梵寒歌有些喘不过气来。
梵寒歌:“咳……大……大哥,咱们有话好好说,好好说”
花酒卿看了眼梵寒歌,才缓缓放下抓住衣领的手。
梵寒歌整整衣领,喘了口气,道:
梵寒歌:“大哥,我跑了,和你的“场子”被砸,好像没什么关系吧”
花酒卿:“那日你跑了之后,我的场子便被军爷砸了和封了不说,我还被一个男人婆揍了一顿,还~抓去蹲了三日的大牢,你还敢说与你无关?”,
梵寒歌:“原来哪天那个地方就是你的场子呀!”
肯定不用说又是她那三兄的杰作,自持和梵寒于烟花之地。
听花酒卿这么一说,梵寒歌想这事还别说真的多少和她有关,
花酒卿:“现在你可知道你自己把老子害的多惨了~”
梵寒歌:“放心,大哥既然此时因我而起,那我一定会负责的”
梵寒歌说着拍了花酒卿肩膀一下,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
梵寒歌:“男人婆?,那可是大名鼎鼎的北威将军,她家弟弟在你这出了事,不给你千刀万剐就好了,”
梵寒歌心里暗自道。
只见,花酒卿转了转眼睛,嘴角挂起一抹笑,随即正正声色道:
花酒卿:“一口价五百两”
梵寒歌:“好,成交!”
花酒卿一愣,他故意抬高价格,以为她会拒绝或犹豫一下,没想到这么爽快,嘴角一勾,心里道:
花酒卿: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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