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锋:这半年来,雪重光从未提过一次苏檐的事情,他只对苏凝的事情感兴趣。
每次雪重光过来,都会用各种酷刑招待他。
他又非铜皮铁骨,大多时候只是强忍着,可他受不住酷刑时,有时候后变会忍不住问雪重光为什么要这么做,问他到底和自己有什么仇怨。
而每一次的询问,都会招来雪重光的发疯,他会用更加残忍的酷刑招待他。
当然,雪重光发疯的时候,偶尔也会说点什么。
雪重光:为什么?你们这么对待他的时候,不是也没有原因,没有手下留情吗?
雪重光脸上带的是,你们都那么对待他了,我这样这么你,已经是非常仁慈了。
我不要你的这条狗命,是因为太快弄死你,不解气。
当然在厉锋的眼里,雪重光才就像疯狗,他要折磨他给苏凝报仇,他自然想知道,雪重光和苏凝之间到底有什么关系。
然后,他就故意说起苏凝的一些事情,而只要他每次提起苏凝的事情,雪重光就变得正常了起来。
而且每一次雪重光都会把自己穿的衣服,好好整理一番,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来地牢,参加什么登基大典呢。
厉锋:……有病,有病,他真的有大病!
每一次,厉锋想起这些场景,心里都忍不住想破口大骂,雪御国的国君,到底是得了什么样的是失心疯,才会这么的不正常。
当然,每当这个时候,他遭受的酷刑才会停下了,碰到雪重光心情好时,他还会让狱卒送上一杯茶水,给他润嗓子,好让他继续讲。
这半年里,有关苏凝的事情,他都讲了不下去七八百遍,因为他和苏凝并不太熟,知道的事情有限。
所以,他只能控制着量讲,讲苏凝的时候,就说起他比较熟悉的人,比如苏凝的亲爹苏折,说起苏折有多疼这个儿子,下了早朝都能跑到一品居里,亲自给儿子提糕点吃。
然后,雪重光给他的回应是。
雪重光:哼,算他有心了。
雪重光听到心里,冷峻的眉目,舒展一些,只是他话锋一转。
雪重光:不过,大阴一品居糕点也就那样,远远没有我们雪御皇宫御厨做的好吃。
雪重光想到弟弟年幼时,让他喂各种吃食,脸上都带了笑意。
而在厉锋这里就变成了。
厉锋:……心道:(不是,你谁啊,人家亲爹下朝给亲儿子买东西吃,不是应该说,当爹的宠儿子,怎么到你嘴里,变成当爹的有心了?)
到底谁是儿子,谁是父亲?他是不是压根没听清。
不然,他怎么这么癫?
还没有雪御皇宫的御厨做的好吃?哪家糕点铺子能和皇宫御厨比?
他都是说了,是他们阴月王朝外面的一品居,苏凝是丞相家的幼子,又不是阴月王朝的皇子, 想吃什么让御厨做。
再说了,一品居的东西怎么了,怎么吃了,还委屈苏凝了?别说的,好像恩赐一样。
真是越想,越觉得雪重光疯癫。
再想想这半年里,他一个大将军为了好过一些,竟然成了说书的先生,这说出去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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