缥缈城,曾经又一座属于阴月皇朝的城池,现在也插上了雪御国的旗帜。
雪御的旗帜,玄墨的旗,环绕着神秘的玉龙图案,配上三丈六尺的通身,看起来深邃、肃穆、强大、悠远、就像雪御国新一任国君雪重光一样。
雪重光:厉将军,你的亲外甥,交了赎金来赎阴月国普通的战俘,对于你这个战败,差点已死殉城的将军,他派的来人,问都不曾问过。
从雪重光把厉锋的右臂砍断,到厉锋昏死过去,被他送进地牢关押起来,雪重光就等着厉锋醒来,好把这个难得的消息,告诉给他。
当然,从始至终他也没有想过,让厉锋有命活着回去,把这消息告诉给厉锋,不过是为了让刺激厉锋,让他难受。
雪重光:你们这对舅舅外甥,倒是稀奇,曾经一起踩着至亲至友的尸骨上去,现在却不管不问了起来。
看着厉锋狼狈不堪的样子,雪重光冷峻的眉眼里,有憎恶有痛恨,还有隐匿的痛苦和绝望。
他不觉得解恨的,他的幼弟流景,就这么死了阴月王朝,死的时候他还不到17岁的年纪,死后一具白骨,连尸体都不曾留下来。
他的义父义母直到死,也没有等到流景回来,而他苦苦寻找流景多年,本以为上天有好生之德,愿意把流景还回来了。
他满心欢喜、忐忑不安的出使到阴月王朝,结果他等来了什么?
残缺不堪的尸骨啊!他的弟弟,他的幼弟,幼年时怕疼怕苦,却经历了这人世间的所有苦痛。
他但凡再早上一年,但凡他当年多加留意六国的时辰,但凡他当年能一直守在流景的身边,他的弟弟流景就不会丢失,不会死,更不会经历那么多痛楚。
雪重光:难道你们阴月王朝皇室的血,都是黑了心肝的吗?
厉锋面容苍白的面上,没有一丁血色,他的右臂被雪重光斩断后,只是简单的做了处理,保证他不死而已。
所以,他现在身上沾染着大量的干枯血,向来收拾妥帖的头发,也披散落下了下来。
他在雪重光来了以后,在地牢里艰难的支起半个身体,明明疼的很难注意到什么,此时此刻听到雪重光,一来就说些
厉锋:你到底想做什么?
厉锋觉得奇怪,眼前这人是雪御国的国君,一年前他装成使臣出使大阴,一年后他带兵攻大打阴。
倘若他是为了野心争夺天下,那当初就不应该把自己的安危置之度外,会伪装成一个使臣混在使臣团。
雪重光:做什么?我会送他过来,一起陪你的。
雪重光冷笑出声,恨不得把他现在就千刀万剐了,以解他的心头只恨。
厉锋: 你……你和阴月皇室有仇,还是和阿月有仇?
厉锋觉得雪重光是非常恨大阴皇室,或者是他和封月有仇,不然怎么会如此失态,在他面前暴露情绪。
可阴月王朝与雪御相隔数万里,除了去年来他阴月王朝,这么多年他们都是素未谋面的。
什么样的仇,能让他冒着生命危险出使阴月,什么样的仇,又让他带着几十万大军攻打他们阴月王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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