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后来,也要皇城中的人来带我们这些小孩子去学习各种武艺手艺,小孩后来才知道,那天施粥的是阮国公主,那随后的政策,也是公主提出的。”
舒沐言的声音就和这月色一般清冷:“所以,那个小孩就发誓,一定要守护好那位公主是吗?”
纪星洛信誓旦旦:“是,一生一世,绝不反悔。”
舒沐言沉默良久,说了句:“我以为她已然失去了身为皇族的傲气,但昨日的事情发生后,我发现我错了。”
纪星洛笑起来:“你的故事,又是什么?”
舒沐言坐在那,平平淡淡的说着:“我的故事,与公主无关,与二皇子也就是公主的哥哥有关,我是二皇子的伴读,我本邺城一战的罪奴,却意外的被二皇子选为伴读,二皇子对我极好,为我脱了奴籍,还教我一同读书识字,后来二皇子甚至替我寻到了唯一的亲人,亲人去世,允我回去操办,不曾想,这一去,就是阴阳两隔。”
纪星洛看着舒沐言,舒沐言的眼神亮亮的,似有泪光闪烁。
舒沐言平定了情绪继续说道:“所以我找到公主,要公主一定替二皇子报仇。去寻那贼人,杀之,并要重建阮国。”
纪星洛闻言面上越发冰凉:“舒沐言,若是公主已然生活安稳,何必再起波澜?”
舒沐言看了看纪星洛,不欲与他相争,转身回了房。
两人之后再相见,依旧如同过往,未有一丝一毫亲切或疏离,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第二日一大早,我就被开牢门的声音惊醒,衙役走了进来,满脸蛮横的说道:“走吧,大人找你。”
我心想着应该是找我询问情况,但是这时辰,天还未大亮,心头飞过一丝不安。但也无其余想法,便跟着那人走出牢门,到了审讯的地方,有人一袭黑衣背对着我,随后衙役就把我绑到柱子上,让我不得动弹,我心下惶恐更甚。
等到衙役出去,那人终于转过身来,脱下斗篷,露出脸,是简亦繁,我心下大惊,假装镇定的开口:“简亦繁,你怎么在这?你敢对我动私刑?”
简亦繁嘴角露出一抹笑:“我父亲便是主管这京兆尹的,为何我不能在这,至于私刑嘛,阮笑颜,你放心,我不会让你有别人看得出的伤口。”
我闻言有些害怕,却不料腿脚都被绑住,无法动弹,简亦繁伸手拿起桌上的银针,在火上烧的发红,往我走来,我害怕至极,简亦繁看出我神色中的害怕,一把抓住我的左手,将银针猛的戳入我的指缝之中。
十指连心,瞬间我的手便被灼伤刺痛,我忍不住喊出声来,简亦繁冷笑着看我:“阮笑颜,你说我三弟死的时候可比你痛苦多了,都是你,害死了我的三弟!”
她说着便将烧红的银针狠狠插入我的指缝,我只觉得痛到不能呼吸,头脑一阵发晕,见我痛的快晕过去,简亦繁一桶冷水从头而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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