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品了多少杯,两人竟不约而同沉沉睡去,一同如梦,浮白本以为他们入梦后,就能已通知寻找他们想要的答案,为何有些东西是如此熟悉,却又记不起来,可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两人梦中出现了姜夜笙……
天意啊~
棠儿啊…师父真就帮不了你了,一切只能看你们的造化了……
浮白扶额,终止了他私心的计划,让他们回到原来的轨迹,洗去三人在梦中所见,便让如幻观梦两人送他们回去休息……
次日,两人终是苏醒,只是不记得为何会睡在这儿,听如幻观梦解释后才知,原是昨日喝多了酒……
看来以后不能贪杯了,好在如幻他们不是歹人,否则后果将不堪设想……
这一边两人也已更衣完毕,另一边浮白早已为了重逢而做好了准备,是时候了,棠儿,你我师徒终是再见,而我定会再次收你为徒……
备好酒席,浮白吩咐两个兽族的小斯,去请少君与帝姬,小斯领命,将两人请去,说是“我家主上想见两位”
又是类似之前的话,之前楼主不也变了卦?那么这次的“主上”是否也会变挂而不见?
阳歌是真的想的,但依旧与见棠一起跟着那两小斯过去了,只是,偌大一个庭院,只有他们两人,并未见什么“主上”,不过有些特别的是那颗桃花树下的摆放着的黑白棋子,两人面面相觑,这画面似乎有些熟悉……
但又与脑海中的不同,因为他两脑海中的桃花树上开满了桃花,并非如此光秃秃的,再者,阳歌与见棠闪现的画面又有所不同,她在看树下玄衣,但她看不清是谁,而他在与一玄衣对弈,同样也看不清他的模样……
不知过了多久,他两不约而同对坐,一人执白子,一人执黑子,开始对弈,为的是破解这珍珑棋局。
死局,难道就解不开?
本王还真不信这个邪!
阳歌微微皱了皱眉,似是想到了解决的方法,开始落子,这种感觉是如此的熟悉,而对坐的见棠也同样有熟悉的感觉,甚至每落一子似曾相识,很快棋局破解。
撑着脑袋,见棠半趴在石桌上,百无聊赖的看着面前被解开的珍珑棋局,叹了口气道
司花见(白见棠):这棋局就这么快解开了,这也太没意思了吧
这样的兔子怪可爱的,确实这棋解开的也太省力了,本以为有的玩呢,阳歌接着道
叶景夕二(阳歌):是挺无趣
再次打量着整个被解开的棋局,阳歌若有所思道
叶景夕二(阳歌):只是这棋……
司花见(白见棠):这棋怎么了?
叶景夕二(阳歌):没有,只是感觉没那么简单,虽是解开了它,可是我总感觉它再告诉我什么,亦或是表达些什么
司花见(白见棠):嗯,听你这么一说,我也有这种感觉
兔子也有这种感觉!
那她会不会从刚开始就与我有相同的感觉?
也不知为何阳歌会如此理解,可能因为某种说不出的原因,正当他要询问时,身后传来三声掌声……
“妙,妙,妙,太妙了,困扰老夫十几年的珍珑棋局,竟被你两给解开了,真是后生可畏啊,后生可畏!”
来的是一个一位白发……老翁?
这白发不假,可他哪里算个老者了,除了那头特有代表性的白发,他浑身上下都找不出与“老”有关的东西。
他容貌虽不比阳歌来的俊秀,但他脸上并无半点岁月打磨的痕迹,剑眉星目,面若玉盘,这哪里是个老翁?
何况还是个气质出尘,仙风道骨之人,这更难令人把他当做老翁了。
叶景夕二(阳歌):不知前辈是……
“老夫,名泽,你两小娃娃若不嫌弃,可唤老夫‘阿泽'。”
阿泽!
多么熟悉的名字,当那老翁说出名字时,见棠浑身仿佛被什么击中一样,竟脱口二出道
司花见(白见棠):阿泽
久违的称呼,浮白心有感动,却面不改色应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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