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肖子!不肖子!”
怒斥悲鸣,划破长空,随着东方泛起的鱼肚白,家奴赶来时,只见这样的场面——骄王殿下用冰冷的利剑怒指,倒在地上愤怒悲痛的国舅。
这是怎么回事!
家奴不明所以,但也不敢上前搀扶,只听骄王将剑收起,怒斥
叶景夕一(夜笙):舅父若再想让笙儿娶那漠沧王姬,休怪笙儿无情!
“叮——”直到夜笙扔下利剑,决绝离去后,家奴们才涌上前去,扶起跌坐在地上,狼狈不堪的国舅……
听从吩咐,长留与一笑托人一唱一和,将此闹剧,传得满城皆知,很快也传入皇城,穿进姜珏耳中。
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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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的时光终归那么短暂,秘密送别两位兄长后,见棠就与阳歌一同回了庆王府,门都未进,就已听到那些家奴的谈笑风生,说的不是什么,正是国舅今早的那出糗事……
一听赫连国舅因骄王不娶漠沧王姬而大骂“不肖子”时,阳歌惊讶不解,见棠却不以为然,乱点鸳鸯谱,这国舅吃饱了撑的。
即便要嫁,我也不会嫁给一个不爱我的人。
捕捉少女眼中转瞬即逝的锋芒,阳歌担忧唤道
叶景夕二(阳歌):月儿……
司花见(白见棠):我没事,你放心,我可不会卑微的嫁给一个我曾经爱过,而永远不会爱我的人
曾经爱过……
这说明她如今不爱了吗?
那么阿兄呢?
他好象……
回忆夜笙对见棠,阳歌只能用默默关心来总结,他看得出来,阿兄对她不是没有感情,与自己的正大光明比,阿兄的爱显得更加深沉……
阳歌从未想过去与兄长争夺一个白见棠,他隐忍,他克制,他只要陪伴她就好……
“阳歌……姜阳歌……”
阿?
叶景夕二(阳歌):什么事?
司花见(白见棠):你发什么愣呢?我可唤你几次了
叶景夕二(阳歌):没什么,只是在想,舅父为何非要这么做,这已经不是一次了,你可知当日家宴,舅父说了什么嘛
司花见(白见棠):嗯?
见棠疑惑,只听阳歌一次一句清晰道来“大家,笙儿已到成家的年龄,今趁这良辰美景,清欲求大家为其赐婚!”
云淡风轻,清浅牵一笑,肯定道
司花见(白见棠):赐婚啊~难怪了,苏念与姜夜笙确实好的没话说
她言语没有不甘,因为事已成定局,再者,她不得不承认,聂星辰是一位极好的“医师”,能开导她,能治她的不甘与痛苦……
阳歌能听出她的不以为然,但依旧强调了一句
叶景夕二(阳歌):舅父他不是替念嫂与阿兄求亲的,他是替你与阿兄,准确来说是漠沧王姬
!!!
见棠震惊,不知该说什么,又听阳歌道
叶景夕二(阳歌):所以,我刚刚一直在想,舅父为何执意让阿兄娶漠沧王姬
叶景夕二(阳歌):要知道当初我问……
阳歌止言,微皱着眉头,兴许当初自己就会错了意,舅父并非真的看好苏念与阿兄。
亦或者……舅父根本不喜苏念。
司花见(白见棠):嗯?你问什么
叶景夕二(阳歌):没事,没什么,许是我猜错了吧,对了月儿,你饿不饿,要不要吃点儿
司花见(白见棠):你饿了?
叶景夕二(阳歌):还好还好
他昨晚光喝酒了,菜都没怎么吃,怎么可能不饿呢,我看,就是死鸭子嘴硬。
司花见(白见棠):饿了就吃啊,你不好意思个什么劲儿,走,这回我请客
叶景夕二(阳歌):哈哈哈,既然贵主请客,那本王可要好好大吃一番
司花见(白见棠):那就看庆王殿下吃什么了,山珍海味倒是可以,若是写龙肝凤髓,那见棠可就没处找咯~
司花见(白见棠):更是买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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