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安无事的日子又过了十多年,直到有一次,龙千千满身是伤地逃到了魔族,冷炎这才知道,天界出手了。
一直以来,因为魔孽的存在,天界和魔界虽然关系不太好,但面子上的体面还是有的。魔孽的事,天界一直都是依靠魔界解决的,早就不耐烦了,如今有了个借口示威,帝枢哪肯放过。
顾连渠拼了性命,才保下了龙千千,可自己却被抓住了,安了个莫须有的罪名。
“连渠让千千带话,说不要去管他。他本就是个果子,白白偷生这么多年,活够了。他似乎早就料到了这种结局,很早的时候就把自己的精血传给了子箫。只是连渠没想到,我没有看住子箫,平白的多了一条命。”冷炎说完,还有些自责。
冷炎不知道顾连渠是怎么在刹神渊里保下顾子箫的,庆幸之余,更多的是痛惜。
“所以,顾连渠是月子常的儿子?”暗瑶心里有了些眉目。
“不是,更准确地说,是受了月子常的精血,不算是他的骨肉。”夕墨道。这么一说,暗瑶倒是想起了孕灵果的事。那是不是意味着,如今顾子箫身上也有魔族血脉?
冷炎在看到月子常身边那张熟悉的琴时,就猜到月子常和顾连渠是有些关系的。因为顾连渠常说自己总是做很奇怪的梦,说不清道不明,只是每次醒来时,脑子里就多了一些从未接触过的东西。
“你们听过沈惋吗?”冷炎突然问了一句。顾连渠每次做梦,都记不太清梦里的事,只有一次,他提到过“沈惋”这个名字。
夕墨摇头,暗瑶更是没听过:“这沈惋,是什么人?”暗瑶问道。
“听连渠提过一次,说是梦里有人提到过。”
“也许,等月子常醒了,这事也就知道了。”夕墨道。
一连几天,月子常就跟死了一样。脉搏微弱到几乎感觉不出来,身体也没有活人应有的温度,若不是鼻息稳定,估计就该入土为安了。
除了魔宫的太医,就只有暗瑶来给月子常检查一番了。剩下的人都帮不上忙,也就不怎么理会月子常了。此时,偌大的房间里,只有暗瑶和夕墨守着快成尸体的月子常。
“明明没什么问题啊,怎么就是醒不过来呢?”暗瑶很是纳闷:“难道就因为灵脉破损,所以就成这样了吗?”
“我让木风去找了关于月子常的资料,倒是在玉修那得到了一些消息。”夕墨道。
“九殿?他……回来了?”
“木风说他身边跟着修罗,所以,那个玉修应该是沈湮幻化的。毕竟,玉修也只是沈湮的分身而已。”夕墨解释道。
暗瑶并没有太惊讶,分身一说她也听过:“沈湮说了什么?”
“月子常是月常木一族的,是木系上古神族的直系后裔,有使枯木逢春的本事。而且,他们一族的传承里,有最为全面的炼丹之术和医毒之术。他们最大的底牌,就是先祖留下的灵识印记,这也代表,他们不能忤逆自己的先祖。”
“若是忤逆了呢?就会像月子常这样?”暗瑶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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