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棠:我听茯苓说,你没拿到膳?
沈清棠:你的衣服,是不是他们为难你了?
月铛没说话,等于默认,沈清棠沉默了半晌,揉了揉衣裙下发肿的膝盖,提了月铛放在一旁的食盒,自己去御膳房。
沈颦颦:这不是姐姐吗,怎么要亲自去提膳?
沈颦颦搀着宫人的手,站在逆光的地方,脸上是不加掩饰的讽刺。
看她那一副不咸不淡的模样,沈颦颦又想到在养心殿谢筝居然为了她,把沈遇萧的大坝图献了上去,没由来的心烦。
沈颦颦:罗裳,你说,这宫中,嫡庶,谁更尊贵?
婢女罗裳:回公主殿下,自然是嫡了。
沈颦颦:那本公主,能否让姐姐行个礼呢?
婢女罗裳:公主殿下的生母是昭皇后,长公主的生母不过是婉贵妃娘娘,公主想要庶女行礼,是使得的。
沈清棠:沈颦颦!
沈清棠:你是真是假你自己心里清楚,假借我母妃的名义,你就不怕有一天事情败露吗!
沈颦颦:所以啊,好姐姐,你死了,不就谁也不知道,也拿不出证据来了么?
沈颦颦:妹妹我,可是一心想要你死呢。
沈颦颦:罗裳!
沈颦颦轻呵,罗裳便挥了挥手,几个婆子从后面走出来,反手扣住沈清棠。
婢女罗裳:给妙公主行礼。
她挺直着背,食盒被踹到一边,膝盖着地的声音如同千钧落地,几个丫鬟婆子死死的按住她,这个声音,不知响了多少回…
膝盖下的鹅卵石被染成了深色,光掩住了沈颦颦的面容,仿若神女,她现在的一切,都是她的,都是她的啊!沈清棠下唇已被咬出了血,眸中不甘,恨不得,将那人推下神坛,让她永世不得超生!
本书通用角色:你个小贝戋蹄子,还敢这样看公主殿下,看我不好好教训你!
沈颦颦:嬷嬷。
沈颦颦:好歹是本公主的姐姐,銮国的长公主,岂能容你这样践踏?
那名粗使婆子连忙道了声不敢。
沈颦颦:姐姐,你说,你非要生这么一双眼睛做什么?
几名婆子见沈颦颦靠近,将她压得更死了,沈清棠用手撑着地,忍着双膝的疼痛,这双腿,怕是要废了。
那双绣着牡丹花的绣花鞋慢慢踩了过来,到了她纤细秀白的手上,开始只是鞋尖,然后慢慢深入,最后摩擦着地面,嘶嘶的,是血肉与粗糙青石板的和乐。
沈清棠:啊——
沈清棠忍不住痛呼出声,那双绣花鞋变了花样,换成一根一根踩着,先是小指,整只鞋底覆盖着,她在慢慢折磨着沈清棠,小指已被踩得红肿。
接下来是无名指,沈颦颦立着鞋尖,一点一点踩上去,沈清棠唇色白了,额头布满了汗丝,咬着牙,不肯再呼出一声。
沈颦颦:沈清棠,你活着,已是我给你的最大恩赐了。
沈颦颦:千万不要有什么不切实际的幻想,你以为真的有人信你么?
每说一句,沈清棠的手便痛一分,宛如针椎刺骨的疼痛,双肩被按着,动弹不得,汗水润湿了一片。
沈颦颦:你觉得筝哥哥信你?
沈颦颦:他留下你,不过是为了替我圆晚回宫的谎,你说谋害皇嗣,那么多人看到了你进了大理寺,把你放出去,对他来说,能讨得好么?
那日沈颦颦先走,是谢筝设计的,谢筝看到了她掉出的鸳鸯佩,能利用她,也同时能讨好沈颦颦,好一招一石二鸟。
他说会帮她,都是假的吧。
沈颦颦:所以啊沈清棠,你是真帝女又如何,你永远比不上我!
粗使婆子把她扔在地上,连忙跟上沈颦颦,那双手,已然触目惊心。
膝盖的血结成了黑块,双手不敢撑地接力,只能努力匍匐前进,膝盖磨损,更为严重。
她听到不远处宫女太监巴结沈颦颦的声音,还有人的嘲笑,不屑,轻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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