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棠:妹妹,你在说什么?
沈清棠:这鸳鸯佩,是我的啊。
沈清棠:我知道,你怨我没嫁给那老男人,怕他找你麻烦,所以……
沈清棠这话虽然没有多大的杀伤力,但结合沈颦颦所说的话足够引人探究。
既不短吃穿,为何会让自己的亲闺女嫁给四五十的老头?谢筝神色未变,看向沈清棠的眼神里,多了一分探究。
这是她要的效果,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迟早有一天会长成参天大树。
婢女罗裳:公主,王上召您回宫了。
沈颦颦在谢筝背后绽放出一抹笑。
沈颦颦:(唇语)沈清棠,就算你是公主又如何,现在他们的万千宠爱,都是我的。
沈颦颦:筝哥哥,是颦儿的错,颦儿不该与棠姐姐争执,颦儿,先行一步了。
以退为进,倒是沈颦颦惯用的手法,只是,谢筝可不是一般人,沈清棠知道,沈颦颦走后,主场,就剩他们俩了。
沈清棠:请大人帮我。
她也不废话,像谢筝这种人,在他面前耍了一次心机利用他跟着回来了,第二次再耍,就是找死。
谢筝修长的手指敲了敲桌面,看着匍匐在地的沈清棠,不紧不慢的开口。
谢筝:你如何证明,鸳鸯佩,是你的?
沈清棠:以血为证。
这对鸳鸯佩,一蓝一红,皆有血槽,沈清棠的师父曾说,蓝佩中已注满了血,若给红佩注血,二者血液相通,鸳鸯佩便会变成鹦色。
沈清棠:不过在此之前,还请大人放了我的婢女。
谢筝:好,我答应你。
沈清棠眸光闪了闪,看来她师父说的没错,此物,的确是皇家之物。
只是怪她从前蠢,根本没往自己身世上联想。
谢筝:来人,放了里面那人。
见月铛完好无损从里面出来,沈清棠才真心实意冲谢筝道了声谢。
婢女月铛:小姐……
婢女月铛:这回出去可别抢妙公主了,我们抢其他人。
婢女月铛:屁股肯定很疼吧?
月铛不说,沈清棠都快忘了自己身上还有伤,方才与沈颦颦做戏的时候,竟生生忍住了。
婢女月铛:小姐脸色这么不好,看来我们以后要多抢点给小姐买肉骨炖汤喝了。
谢筝:姑娘何时验血?
谢筝神色很冷,月铛的话在他听来就是在拖延时间,沈清棠自是知道他在想什么,当即便道。
沈清棠:现在。
沈清棠:麻烦谢大人给我把短匕。
婢女月铛:小姐?!
婢女月铛:你要匕首做什么?
沈清棠:放血。
接过了谢筝递过来的短匕,仅靠触感,沈清棠便知此物绝非凡品,银龙刻纹,很符合他的气质。
婢女月铛:放血做什么?
谢筝:姑娘可知,这血放完的后果?
沈清棠:我既敢放,就自然做好了承担后果的准备。
一双清眸直视谢筝,这双眼睛,过分引人注目了。
大约半盏茶时间,沈清棠唇色已变惨白,左手手腕划了道绣花针般长的口子,滴滴鲜血还落在鸳鸯佩上。
她赌对了沈颦颦不知道这对鸳鸯佩的用处,谢筝知道,她如蜉蝣,想要活命,只能赌。
若鸳鸯佩颜色未曾改变,那她,也就完了。
仍在赌……
赌天命,不想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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