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铮:“诶?”
突然正得意的萨铮脚下不知是踩到了什么,以疾霆不暇遮目之势一个踉跄,往后一倒,重重躺在了地板上,带起附近一片尘土。
解孟:“真是活该。”
解孟以手遮鼻穿过扬起的灰尘拾起绊倒萨铮的罪魁祸首,那个之前抛出去又被打回来的薄刃,刃尖上还嵌着一块规则的小木。
地板上萨铮看样子还挺舒服,换了个姿势以头枕着双臂,翘起二郎腿,笑得挺开心:
萨铮:“别那么讲究嘛,解副将,就这么一点点小土灰,怎还能劳驾你把鼻子给捂起来了呢?战场上情况瞬息万变,总不能一有点灰就遮鼻子捂嘴的吧?还有,你别老晃手中那薄刃,我还告诉你,你就是现在把上面的木头拔下来,用它来杀我都不会伤到我丝毫,你仔细看看那尖都弯了。”
说完萨铮竟然还眯起了眼,吹起了小口哨。
解孟发誓若不是方才追他出来追的急,也不至于落下武器,身边除了这一薄刃再无其他,若是此时身上有把匕首定要好好捅上他几刀,割下他的舌头,叫他这辈子再也开不了口说不了话。
就在一炷香之前解孟先行进府通报夫人二人的平安归来,不曾想却与急急迎出府的夫人手中那一盏茶杯撞个正着,满满的茶水尽数泼出,落在解孟衣服上。好在夏日里饮的是薄荷凉茶,只是湿了衣物,倒也没伤到人。
在夫人的反复督促下,解孟原想着夏日里衣服反正干得快就不去换新的了,耽误时间,不料却被一句
文姨:“不去换着不净衣服当值,那可算失礼哦。”
说的乖乖低头回屋换衣服。
解孟的房间就和他的人一样,一点多余是东西都没有,除了些必要品其他的还真挺难看见。从木质衣柜里取出一套叠的整齐衣服,对着镜子解孟换下之前的湿衣物,将将把内衬脱下时,眼睛微微一抬扫到镜中一蹿过的人影,顾不上再换衣服解孟抓起外衣起身追去,惨遭遗忘的随身佩剑孤零零躺在桌上,可怜巴巴等着主人的想起。
解孟:“你为何会出现在这里?有什么目的”
解孟用力拔下刃尖上的木头,晃动着的薄刃反射阳光刺的萨铮眼睛疼。
萨铮:“我为何会出现在这里?那还不是你追的吗?是你让我出现在这里的呀!至于目的嘛,让我想想,我说我是单纯的想看你换衣服算吗?”
萨铮一脸做作。
解孟深吸一口气,忍无可忍大喝道:
解孟:“无耻!”
抬脚接二连三往地上萨铮身上踹去。萨铮也是早有准备,咕噜咕噜往旁一滚,让解孟铺了个空,他的脚落空后跺在地上,再想抬起来时意外发现地上怎么有个洞?脚怎么卡住了?
萨铮:“嘿嘿,上当了吧!咳咳咳……”
滚了自己一身土的萨铮一个鲤鱼打挺起身,欲来到解孟身边嘚瑟一番,就被自己带起的尘土给呛到了喉咙。
萨铮一边咳一边慢悠悠走到解孟身边,打起转转,难得正色道:
萨铮:“其实你要不对我有这么深的敌意,也不至于不会发现我在地上设的陷阱,放心只会卡你一会,等下晚间下雨这屋中又漏水,自然会把这洞给你泡烂的。我来这里的真实目的自然是困住你,然后找到王城的布防图,回去好给我们将军复命喽!你我斗了这么多年,怎么还是不了解我的套路,这么容易就中招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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