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眠棠上了马车。
柳眠棠:没想到时隔两年,你我才有机会再坐在一起。
宋倾念:是啊,造化弄人。
宋倾念:姐姐,你怪我吗?
柳眠棠:怪你什么?是之前也没有拆穿淮阳王。
柳眠棠:还记得你第一次见我,是他带你来的,想必那个时候他就知道你是谁了。
柳眠棠:可是今日,他却认不出来。
柳眠棠:这就说明了,他从没有见过你,长什么样子。
宋倾念:姐姐,还是一如当年。
柳眠棠:你,嗯,抱着的那个孩子呢?
宋倾念:在 京城。
宋倾念:一个很安全的地方。
宋倾念告诉柳眠棠,当初和崔行舟相识,是因为崔行迪救了她。
他在淮阳王府住了一年多,稷儿也是在淮阳王府出生的。
是崔行舟自己查出来的,还查到了秦瑾身上。
为了不暴露身份,她只能见柳眠棠一面,然后带着稷儿离开。
柳眠棠:其实并不怪你,是我向他提起我有个妹妹。
柳眠棠:不然他也不会去查找。
柳眠棠:所以你真正的身份是。
宋倾念:镇西侯府的嫡女,鸣凤郡主宋倾念。
柳眠棠:子瑜的身份,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宋倾念:不久前,他才告诉我的。
宋倾念:我这次来真州,是让淮阳王进京的。京中的局势比较复杂,自从子瑜登基了以后,绥王便悄悄的进京了。
宋倾念:虽然现在有镇西侯府在制衡,但是还要淮阳王的威信。
柳眠棠:朝堂上的事,我只怕帮不上忙。
柳眠棠:绥王,我和他有仇。
柳眠棠:镖局的兄弟,不能白死。孙芸娘,我。
宋倾念:也绝不可能放过。
宋倾念:绥王。
宋倾念:姐姐,和我一起进京吧。
柳眠棠:好,阿月。
柳眠棠:那崔行舟。
宋倾念:明天我就去见他,以鸣凤郡主的身份拜访他。
宋倾念:也去见小五,我自知此生,与他再无可能了。
宋倾念:是我有负于他。
柳眠棠:错不在你,错的是害你的人。
柳眠棠:是孙芸娘和绥王。
宋倾念向淮阳王府递了帖子。
崔行舟才被柳眠棠打了一掌,才喝了大夫开的药。
紧接着就接到了宋倾念的拜帖。
镇南侯:崔行舟,你还好吧?
镇南侯:柳娘子是怎么发现的?或者说她是怎么记起来的?
崔行舟:你说她现在走了,我要怎么才能把她接回来?
崔行舟:不仅如此,新帝登基,让我入京听封。
崔行舟:就在方才,鸣凤郡主递了拜帖。
镇南侯:谁?
镇南侯:就是那位与定国公世子有婚约的郡主。
镇南侯:不是说她重病在身吗?几年就好了。
镇南侯:还偏偏是这个节骨眼。
崔行舟:是啊!我们与这位郡主可从未有过交集。
崔行舟:那想必是奉了新帝的命令来。
崔行舟:要是这位郡主在真州出了事,这背后最大的得意人是谁呀?
崔行舟:镇西侯府必然会和新帝翻脸,绥王必然会趁机拉拢镇西侯府。
镇南侯:到时候你不就成了众矢之的了。
镇南侯:再将你除掉,那最后的得意人就是。
崔行舟:是绥王。
镇南侯:怪不得我们早前未接到一点风声,怪不得这般顺利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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