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 剑拔弩张 (2-1)

苏明哲现在的脸色很难看，苏夫人也是紧张的一批。上次苏明哲这么大动肝火还是在十二年前得知冯钰芝去世的消息。

夏荷（苏夫人）：明哲，娴儿她还小，也是有口无心的嘛。孩子之间嬉笑玩闹一下，无伤大雅的嘛！

苏明哲：你闭嘴！若不是你一碗水端不平，总是纵容苏娴对阿毓处处针对，她敢如此对待阿毓吗？

苏明哲：有其母必有其女，你害了钰芝，还要让你的女儿也害了钰芝的女儿吗？

苏夫人忽然低笑出声来，抬头目光坚定地看着苏明哲。

夏荷（苏夫人）：我的女儿？难道娴儿就不是你的女儿了吗？

夏荷（苏夫人）：你叫那个贱人的女儿一口一个阿毓，何其亲密！叫娴儿从来只是叫全名！难道娴儿就不是你的亲生女儿了吗？！

苏明哲抬手给了苏夫人一个耳光，常年打仗的人力气总是很大的，一巴掌就把苏夫人打得向一边倒下去，趴在地上半晌爬不起来。苏夫人只觉得天旋地转，脑中嗡嗡作响。

苏明哲：谁让你辱骂钰芝的？你都把她害死了你还不甘心吗？

苏娴在一旁看着，早就吓得大气不敢出，眼泪水吧嗒吧嗒地掉。

夏荷（苏夫人）：她本来……就不该出现在这里！

夏荷（苏夫人）：我才是苏府的主母，凭什么当年处处都要被她一个下人压一头？她不过就是老夫人身边的一个婢女罢了，你为何处处维护她？还有她那贱种！

苏明哲一下站起来，抬手又准备给她一巴掌，可是对上苏夫人哭得通红的双眼，我见犹怜。最后还是没忍心打下去，他默默收回了手，背在身后。

苏明哲：你又可曾了解过钰芝的家世？她是当年冯相最疼爱地小女儿，泾阳冯家，当年若不是被奸臣坑害满门抄斩，南疆最具声望的就是冯相！

苏明哲：冯相的的掌上明珠，大家闺秀，你一个……你怎么比，你拿什么比？！

苏明哲：若不是当年你用那卑鄙的手段，你以为我会娶你？要不是考虑到钰芝……和你的名声，我便早就休了你，让钰芝做我苏府的当家主母了！

苏娴对于父母亲的事情知道的很少，不像别家的公子小姐，都知道自己的娘亲和爹爹是如何相爱如何有情人终成眷属的，关于他们的事情，鲜为人知。

如今从苏明哲恶心厌弃的语气中，她仿佛能约摸猜想到，当年母亲大抵是用了并不光彩的手段，才让自己变成了苏府的主母。

苏夫人如今也颇为震惊，她原以为冯钰芝只是一介婢女，不过是生的好看了些，不争不抢不反抗也只是性子软弱，没想到……

夏荷（苏夫人）：（小声嗫嚅）原来……原来这就是大家闺秀的样子吗？

苏明哲：望你好自为之。

苏明哲说完就往门外走去，经过苏娴身边的时候，停住了脚步。

苏明哲：你还欠着阿毓一声抱歉，你也好自为之。

说完一甩衣袖，径直离开。

苏夫人坐在地上掩面哭泣，苏娴这下反应过来，立刻起身去扶她起来，把她扶着坐到椅子上，倒了杯热茶水，放在桌上。

苏娴：母亲，孩儿给你倒了杯茶水。

苏娴：孩儿再去给你打些热水来洗洗脸。

苏娴说完就小跑了出去，不多时端着一盆热水来，仔细给苏夫人擦了脸。看着苏夫人被苏明哲打过的半边脸，有些肿了，她立刻又端着盆子出去了。再回来时，盆子和毛巾已经不见，苏娴的手里多出来了一个冰袋。

苏娴：母亲，你敷敷脸，消消肿吧。

没成想苏夫人竟然不领情，打掉了苏娴递过来的冰袋，摔在地上发出冰块碎裂的声音。

夏荷（苏夫人）：你笑话看够了吧？！我很可笑吧！

苏娴：没……没有……母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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