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长槐(医者):怎会?
苏毓:被我爹的正室害死的。
许长槐(医者):你爹的正室?那你娘其实是妾?
苏毓:大抵连妾也不是吧。她没活到我爹能娶她。
大夫听这话眉心一蹙,他的心要滴出血了。他视若珍宝的女子,在别的男人这里却没有得到最好的对待。甚至……甚至连小妾都不算。
大夫还沉浸在痛苦里,没有说话。
苏毓:你……叫什么?
许长槐(医者):我叫许长槐。长安的长,槐树的槐。
苏毓:许长槐,好名字。
许长槐自嘲地笑了笑。
苏毓:那你既然如此喜欢我娘,为什么没娶她回家?
许长槐笑了笑,很无奈。
许长槐(医者):冯家世代习医,你娘三岁开始跟着冯老爷识药草,看医书。一头扎进求医之路,就是十六年。
许长槐(医者):别家的女子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她还是一心学医,不谈风月。
许长槐(医者):我曾经向她表明过心意的,可是她拒绝了。
“长槐哥哥,适配你的不该是我,这么些年多谢你对我的照拂,就像自己家兄长一样,待我如亲姊妹。我如今只想把医术钻研透了,成为一位好医者!”
许长槐(医者):她的心注定不属于我。
许长槐(医者):后来,夏家算计冯家,抄家之后,没人再见过你娘,没想到最后来到了大司马身边。
许长槐(医者):还以为大司马能是她的依靠呢,不过如此。
若不是发生那件事的时候,他跟着师傅去了山里采药,根本不知道此事。等他回来满心欢喜去冯府找冯钰芝的时候,看到的是空无一人的偌大府邸,然后路人告诉他,冯家被抄家了。
那一刻他仿若五雷轰顶,丢了半条命似的,消沉了好久好久。
苏毓:是啊,若是我娘嫁了你,说不定此刻倒是阖家团圆,其乐融融呢。
苏毓轻描淡写的一句话让许长槐空寂已久的心又悸动了一下。
他看向苏毓的眼神里有了些许微光。
许长槐(医者):好了,不说这个了,如今大司马若能让你过得好些,我也算放心了。
苏毓:许大夫请放心,我爹爹对我极好的。就算不看在我的面子上。
“也要看在我娘的面子上。”后半句苏毓没说来,许长槐却也心知肚明。
许长槐(医者):叫我长槐叔吧,倒也不那么生分。
苏毓:好的,长槐叔。
许长槐看了一眼苏毓,脑子里忽然响起了苏夫人之前问他茶水里是不是苏毓下的毒这句话。
许长槐(医者):还有一事。
苏毓:长槐叔请说。
许长槐(医者):三小姐的腹痛,与你有关吗?
苏毓:苏娴的腹痛怎么和我有关了?
许长槐(医者):那日三小姐腹痛也是我医治的。我瞧过了,茶水里有少许败肤露。
苏毓一听茶水里有败肤露,心里一惊。那天不是叫穆锦去把那套茶壶换了吗?怎么回事?难道是被仆人不小心直接就拿去用了?还是说没处理干净?
算了,反正苏三傻也没啥大事,还活着。而且都已经发生这么久了,就算真和她有关,只要许长槐不抖搂出去,谁也不知道。
苏毓:不知道,大概和我没关吧?
苏毓睁眼说瞎话。
许长槐会心一笑,大抵猜到了些什么,却没有挑明。
许长槐(医者):那好,我也没什么要请教的了。
苏毓:嗯,如果你要回去了的话,那我就不送了。
许长槐(医者):嗯,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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