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马车于山林间向北驶去,四周绿水环荫,美不胜收,马车内也时常传来笑声。
“薛哥哥!你看天上的那朵云像不像一只小白兔!”
说是御马,薛尘峰哪敢让傅温颂御马,而傅温颂也没有心思御马,只好坐在马车外的台子上看风景。
薛尘峰认真的御着马也时不时得打趣傅温颂。
“我看公子,是想念皇宫里的兔肉了吧。”
傅温颂被薛尘峰这么一说,内心所想被揭穿,脸红透了大半边。
“怎么可能!兔子那么可爱。我怎么会想吃兔子,哎呀,像不像兔子!”
薛尘峰一阵憋笑,看着傅温颂得样子着实有些忍不住,才轻轻的咳嗽两声缓解下情绪。
“是!很像红烧兔肉,就差一个盘子了。”
傅温颂一阵抓狂,捂住了薛尘峰的嘴。
“不许笑!”
司马聂怀听着马车外的笑声一阵无语,马车内的不语与车外的笑声显得格格不入,司马聂怀真不知道车外的二人打的什么鬼主意,竟然让他与琴柳在一个车内,司马聂怀在心中已经叹息了好几声,默默的说了句,真是乱点鸳鸯谱。
琴柳在车内显得异常的拘谨,时不时看了看司马聂怀那张阴沉的脸,心里打着小九九,却又不敢太过于冒昧,只好走一步算一步。
突然马车一阵晃动,琴柳因重心不稳险些摔倒,司马聂怀见状才挪了挪保持一个姿势很久了的身体,扶起琴柳。
“琴柳姑娘,可有受伤?”
那语气如寒冰般刺痛了琴柳的内心,也只好强颜欢笑。
“谢,公子…”
“聂兄!不好意思哈!刚刚我跟薛哥哥接班…哇!不好意思,打扰了!”
琴柳还没说完,傅温颂一下子揭开了帘子,看到司马聂怀扶着琴柳肩膀的手,瞬间将探出去的小脑瓜缩了回去,手忙脚乱做着刚刚看到得一幕的动作与表情给薛尘峰看,接着又一脸欣喜的冲着司马聂怀比了个大拇指…
司马聂怀想打他的心都有了,真是事情越来越糟糕,可他就是很不喜欢麻烦的事,也不知道怎么解释,只知道再怎么说傅温颂也不会信,到时候可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司马聂怀放开扶着琴柳的手,坐在了一旁,琴柳也被刚才的一幕搞的一愣一愣的。
“姑娘,无事便好。”
琴柳看着恢复如常的司马聂怀,心里暗骂了一句。
‘臭呆瓜,装什么高冷,本小姐貌美如花,怎么会跟一个呆瓜计较!呼,不生气不生气……不生气才怪嘞,要不是本小姐有苦衷,早就卷起袖子就打你,根本不用像现在这样装淑女装的那么累…’
琴柳此时才不管什么任务,她现在看看司马聂怀就嫌弃,也没了什么接近他的兴趣,任由着司马聂怀如何,自己在一旁掀开帘子看起了风景。
司马聂怀看着判若两人的琴柳,也不点破,他水镜先生岂是他人可以算计的,无论如何,不管她身后的人是谁,他绝对不会让他们伤害薛尘峰与傅温颂分毫。
‘既然你们想动小皇帝,不如先过我这一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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