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国师走后,傅温颂便回到了大殿后的书房,批了几本奏折,闭着眼,揉了揉太阳穴,待他挣开眼时,默生已走到书房中央,等待着他的指令。 [space]
傅温颂年纪尚轻,资历尚浅,虽用计将傅伯海支开,可朝中的大臣们仍频频发难,让傅温颂在崩溃的边缘徘徊,若无司马聂怀解围,他恐怕就连朝中大臣都无法稳住,更何况是傅伯海,私下里司马聂怀也常常与傅温颂交谈,他深知朝中大臣不过尔尔,他真正能稳住朝廷的关键,仍是国师傅伯海,所以在国师征战与北境之时,傅温颂不敢有半分松懈,为的便是在国师归来之前,做好完全的准备,来迎接他帝王之路上第一个挑战。 [space]
傅温颂摆了摆手,示意默生上前,与傅温颂身边耳语了几句,立在一旁。 [space]
傅温颂紧锁眉头,睫毛低垂,眼神也有些飘忽不定,他从身上取了一枚令牌丢给默生,微微颚首,默生见状,拱手退去… [space]
傅温颂拿起书桌上那密密麻麻写满名字的纸,眸子微微一冷。 [space]
“国师啊国师,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你筹谋良久的计划,朕却可以轻而易举的将其碾碎,你真的认为是运气好吗?您是朕最敬重,也是最害怕的人,可倘若你我站在了对立面,朕…便容不得你了,这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你还是太小看朕了。” [space]
电光火石之间,那手心中还留有温度的宣纸在火盆里消失殆尽… [space]
退了早朝,司马聂怀回到了傅温颂安排给他的府邸中,因在朝中品级低微,也没有过多的事需要他来繁忙,若不是傅温颂表明心意极其看中司马聂怀,相必他的府邸也早已被踏为了平地,当然…无事可做也是有了傅温颂的默许,宫中与宫外不同,虽没有繁琐的规矩,但司马聂怀一人惯了,也知道该如何自处,无非闲来无事,品品茶晒晒太阳,安静又祥和的度过每一个早晨。 [space]
突然!一声尖锐的嗓音滑破了这份宁静,司马聂怀一听便知是傅温颂身旁的公公。 [space]
他慢悠悠的起了身,又伸了伸懒腰,见傅温颂已一脚踏入地栿,这才向大门走去,微微欠身,自薛尘峰离开宫中后,司马聂怀的到来也让他舒服了不少,为此傅温颂一直将其如亲兄弟般 ,看惯了朝中老臣的虚与委蛇,倒是如此,让傅温颂感受到了真实,他将手停在半空,随傅温颂一同前来的侍卫与公公,便很识趣的驻守门外,不予打扰。 [space]
世界再次回归了宁静,司马聂怀扶起倒立着的茶杯,拿起一旁的茶壶,听着缓缓流入茶杯中的叮当声,傅温颂坐落一旁,安静的享受着这份难得的宁静,二人虽不言语,却又好似千言万语,待茶满于杯,二人相对而坐,像极了两位老朋友。 [space]
傅温颂从袖中取出一张纸条与一枚交给默生极其相似的令牌,司马聂怀接过端详了一会儿,那令牌通体金光,两边没有特殊纹路,只有正中间刻着一只长着血盆大口的老虎,在阳光的照射下更加的栩栩如生,虽其身形只有孩童手掌大小,可司马聂怀依旧感受到手心中的重量。 [spa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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