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的声音从来就没有断过,可是沈婉卿此刻却是一句都听不进去,她挂断了电话,翻到了聊天框那一页。
沈婉卿:苏苏,等我回来我们就去你常说的那家酒吧玩个通宵。
聊天框的那头也是很快回复了一个字,好。
此刻电脑桌前的苏珊已经大差不差的猜到了一些,但是她也没有再多过问。
A市的夜晚从来就不缺热闹,虽然现在不是上班下班的高峰期,但是还是会遇到小范围的拥堵,沈婉卿看着面前一眼望不到头的车流,她没有更多的情绪,只是拿出了蓝牙耳机,放着一首自己听了很久的音乐。
“你tm是有毛病吧,没看见都要堵死了,还要挤进来!”
开出租车的是一个面相淳朴的中年男人,沈婉卿没有对他太过关注,只是在上车前透过后视镜瞟了一眼。
应该是察觉到自己的言辞粗俗了点,他赶忙脸上挂着些许笑意,看着后视镜的沈婉卿说道“小姑娘,这么晚了还是医院,是生病了吗?”
沈婉卿每次带上蓝牙耳机的时候都会刻意把声音调到一个最小的音量,这样才不会错过什么重要的事情。
“家里人生病了。”她摘下耳机,下意识的看先后视镜里的司机。
话音刚落,前面拥堵的车流才稍稍有了前进的意思,司机也没有接着回答她的话,而是专心继续开着车。
本来三十分钟的路程,因为堵车硬是延长到了一个小时,等到沈婉卿到医院的时候,临街的商铺只剩几家夜宵摊还开着门。
因为没有事先问好住院部在几楼,等到沈婉卿找到的时候,后背早已浸湿了一大半。
“您好,请问沈楠在几号病房?”
“在左边的第一间”护士手指着离护士站在近的那一间。
沈婉卿道谢后,便向那走去,等到走到门前,她却迟迟没有打开那扇门。
她有些疲倦的坐在一旁的座椅上,因为A市入冬的早的原因,今年还才10月份,不少人就已经穿上了保暖的棉衣,沈婉卿却只在短袖外套上了一件单薄的毛衣,从窗外吹来的寒风有些刺骨,可是她却没有一点想要离开这里的想法。
沈婉卿疲倦的低下了头,用食指指腹轻轻的按揉着太阳穴,虽然她已经休假了两个月了,但是从来就不会有人真正的脱离工作。
“婉卿,你来了。”
沈婉卿抬起头,原本平静的眼底却见到来人时划过一丝波澜,但是很快消失不见,她站起了身,眼神却有些飘忽不定。“嗯”
沈婉卿也没有想到二十年见到自己父亲的第一面竟然是如此匆忙,他的手里提着保温壶,看见沈婉卿的那刻眼神里却满是无尽的愧疚之情。
沈婉卿自懂事起,她便没有从身边任何人提起过白长河的名字,只是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下,她看到了那被奶奶压在箱底的老照片,她才算第一次看见了自己的父亲,那时的他没有现在苍老,而是当时那个年代最时髦的男人。
可是却走上了不归路。
……
“我把这个先放进去。”白长河指了指手里的大红色保温壶说道。
沈婉卿抢先一步阻止了他,却没看着他,慢慢的说道“她现在只怕还不想见你……”
虽然白长河对自己血缘关系,可是他给整个家庭带了的伤痛远远凌驾血脉情亲之上。
听到这句话,白长河苦涩的笑了笑,俯身将水壶放在了门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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