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男人如果在做错了事后又扇巴掌又下跪,八成会在心中生出怨恨,认错只是他的伪装,他非但不会改正,还会变本加厉的报复回来。
但俞柔知道司空长风不是这种男人,他是单纯的讷言而已。
俞柔嗔了百里东君一眼:“别欺负老实人。”
百里东君轻啧一声,心说司空长风可不老实,他可会装无辜装可怜了,他是明知阿虞吃他这套,他才这样。
俞柔牵住司空长风的手,带着他去给脸抹药。
早点上药早点恢复,司空长风的漂亮脸蛋对她的眼睛很好。
抹完药,司空长风略显局促地坐在一旁,听着百里东君怂恿俞柔娶他,他想说点什么,但没有立场开口,遂沉默下来。
七日后,镇西侯府举办了一场简陋的婚宴。
虽没有宾朋满座,但并不寒酸,三媒六聘,八抬大轿都不缺。
只是,若有不明内情的外人在这里,就会感到有一丝的怪异,为何新郎新娘拜堂时,新郎的头低于新娘——这在习俗中是错误的,完全是倒反天罡,毕竟,夫为妻纲,妻子该顺从丈夫,任何事都要低丈夫一头才是。
新房中,百里东君头上盖了红盖头,他端正地坐在床上,紧张地揪紧了膝盖上的红色衣袍,手心不知何时冒出了一层细汗。
俞柔喝了些果酒,她不善饮酒,喝一点点脸上就浮上绯红,但盖头掀开,百里东君的脸比她还红,他耳垂红得像要滴血,而滴下来的血珠汇成了他耳垂上微微晃动的红色玛瑙耳坠。
俞柔捏着他的下颌,迫使他抬头。
“阿虞。”百里东君已经预料到了待会儿会发生什么,他脸几乎快要烧起来。
俞柔指尖微凉,他一动也不敢动,任由俞柔的唇密密麻麻地落下来,带着些许果酒的香气。
百里东君被动迎合,他觉得俞柔可能有点醉了,喝醉了的她眼神冷冽淡漠,像山巅的风雪,暴烈且霸道。
百里东君一下被推倒在了床上,他头磕在床上的桂圆花生红枣上面,忍不住嘶了声,道:“合衾酒还没喝呢。”
俞柔手臂往外一伸,一捞,她仰头,把酒壶的壶口对准张开的红唇,她含了一大口掺了药的酒,低头给百里东君渡了过去。
百里东君一个清清白白小郎君,哪里受得住她这么亲,等亲完,他已经变成了熟透了的虾子,整个人冒着热气,迷迷糊糊,不知今夕何夕。
等他回过神来时,手腕上已经被缠上了红绳,他被绑了个结结实实,床上的桂圆花生红枣被扫落在了地上,他身下是柔软馨香的大红锦被。
百里东君完全处于下位,面对强势的俞柔,他生不出一点反抗的心思,只能任由她施为。
次日一早,阳光洒入窗棂,光影印在红色地毯上,屋内的红绸比昨晚更加夺目。
俞柔已经穿戴整齐,她神清气爽地理了理袖口的褶皱,看向床上神色恹恹的百里东君,笑道:“你可以再睡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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