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个家伙晕过去后,我们就出了房间。
梁安诺:妻主?
兰诗卿: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我也不知道。
兰诗卿:他是我半路捡来的。
梁安诺:妻主,您不该将他带回府中的。
你以为我想啊,我他喵的也不想啊。
司妙弦:要你说啊。
司妙弦:妻主会不知道带一个身份不明的人回来会有什么后果吗?
梁安诺:司氏,注意你的身份言辞。
司妙弦:哼~
兰诗卿:行了,人都带回来了,现在说这些还有用吗?
梁安诺:对不起妻主,都是奴的错,请妻主责罚。
司妙弦:妻主,奴也错了,请您责罚。
我深吸一口气。
兰诗卿:我明白你们的心思,也理解你们的心情。
兰诗卿:我也知道不该带一个身份不明的人回来,但现在事实就是,人我带回来了,我们现在要想的是,怎么应对后面的事,而不是听你们在这里吵架。
兰诗卿:这毫无意义。
梁安诺:是。
司妙弦:是,妻主。
兰诗卿:安诺,如今你是我的正君,府里的事你要多注意,并管理好。
兰诗卿:妙弦是我第一个夫郎,不管他是何出身,有怎样的过往,他现在都已经是我的夫郎,我希望你们能和睦相处,而不是后院起火。
“是,奴明白了。”
看着两人同时应下,我心中也松了一口气。
大猪蹄子,哎……任重而道远啊。
哎,我是不是忘了谁?
刘贞:妻主~
兰诗卿:那个,贞儿,陪我喝酒去。
我无视后面那两道犹如实质的幽怨眼神,拉着委屈巴巴地刘贞逃也似的走了。
……
这两日来,那个家伙倒是安安分分的,除了……
???:妻主,您怎么老是躲着奴呢?
???:奴的心,都要碎成粉末了。
你丫的就不能嘴贱吗?
还有,这个时代的男人不是都对自己的“闺名清誉”很看重的吗?
想当初,我那个哥哥,就因为稀里糊涂的和我见了一面就被罚了。
难道他不在意?
或者是个假男子?
嗯,或许是。
据府中仆从说,这家伙从不让人近身服侍。
???:妻主,您的眼里就只有府中的哥哥们吗?
兰诗卿:你少来。
要不是大夫说这家伙这两天恢复的不错,我也想问问他的来历,才不想跟这个气死人不偿命的家伙聊天呢。
???:妻主~
兰诗卿:少用那种委屈巴巴地眼神看着我。
兰诗卿:我们之间是什么关系,你心知肚明。
???:奴都叫妻主了,难道妻主还不知是何关系吗?
兰诗卿:哦~是吗?
兰诗卿:话说,我府中那三位夫郎,虽叫着我妻主,可我与他们也是有夫妻之实的,我们……似乎……
兰诗卿:既然,你这么伤心,不如……
我学着电视里那调戏良家少女的纨绔那般,将他的下颚用手挑起,将脸凑近。
似乎,下一刻就要亲上。
???:请阁下自重!
兰诗卿:怎么,不叫妻主了?
小样,我还治不了你了。
???:你我确实不是妻夫,我何必叫你妻主。
兰诗卿:哼,之前不是叫的挺欢的吗?
???:之前是之前,现在是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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