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诗卿:这是……怎么了?
兰家主(苏白):教训教训不懂事的。
那种陌生感又来了。
不管之前我有多融入,现在,我只觉得之前那一切都像是假象。
我不明白这里男人的做事方式,也不理解女人做事的风格。
好像这方天地之间,并没有容下我一般。
我适应不了这里的男人动不动就说有罪,也受不了这种一点点小事就把人打成残废的做法。
兰诗卿:那他们是做了什么?
兰家主(苏白):你问他们吧。
司妙弦:妻……主,是……啊,是奴,啊,没照顾好您,是,奴的错……啊……
兰诗卿:你哪里没照顾好我?
我非常不理解。
不过,现在是要先将人解救出来,再打下去就算不死也得成残废。
兰诗卿:娘,可不能再打了,再打下去就成残废了。
便宜娘挥了挥手。
兰家主(苏白):这是一次教训,往后尔等要是不能好好照顾卿儿,卿儿不罚我也会罚。
司妙弦:是。奴会好好照顾妻主的。
梁安诺:是,婶婶。
兰诗卿:我不需要他们照顾!
兰诗卿:我自己有手有脚,可以自己照顾自己。
她顿了一下,还是没转身,就离开了。
梁安诺:小姐,您也别怪兰婶婶。
梁安诺:您往后熟悉了律法和族规后,就会理解了。
兰诗卿:行了,你出去吧。
兰诗卿:观海,去请个大夫给妙弦治伤。
我说完也回房了。
我把房门反锁,头埋在被子里,真想就这么窒息,然后回到我原来的世界。
在这里,我真的适应不来。
曾经,我以为,我只要学好便宜娘教给我的东西,我就能在这个世界很好的活下去。
可短短几天的时间里发生的事,都在清晰的告诉我,这里的尊卑真的很极端。
我可以接受家族带来的地位,却无法漠视这里的规则。
或许很傻吧,可我的世界观人生价值观真的不支持我去漠视。
或许是真的喝太多了,不知不觉间,我已经睡着了。
再次醒来,外面已经漆黑一片,偶尔能听到打更人的打更声。
我起身准备去倒点水喝。
却不料半途被绊了一下。
观海:小姐,您醒了?
观海:是要水喝吗?
兰诗卿:观海啊。
兰诗卿:你,没事吧?
观海:奴无碍。
兰诗卿:没事就好。
兰诗卿:你怎么到我这里来了。
观海:奴担心小姐。
观海:小姐白日喝了那么多酒,夜里肯定是要起夜的。
兰诗卿:你可真细心啊。
观海:嘿嘿。
想不到,关心我的居然是一个陌生人。
要是他们也能关心关心我,那该多好……
观海:小姐,您怎么了?
兰诗卿:无事,只是想起来了一些不开心的事。
兰诗卿:你也回去休息吧。
兰诗卿:我想一个人静会。
观海:奴就在榻上歇会就行。
兰诗卿:去房间里去休息吧。
观海还想说什么,却被我一个眼神给瞪了回去。
我出了房门,漫无目的的逛着。
今天的夜,格外的清冷。
月亮却依然那么明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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