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儿,娘……对不起……”
“你……,娘能陪你的时间……”
再次醒来时,已经在一个客栈的房间里了。
当然这一切都是守在我身边的司妙弦告诉我的。
我特别好奇,我是怎么从马车上下来的,居然还能不让我醒。
司妙弦:是家主抱着您下来的。
哎?
便宜娘还是个武林高手?
观海:小姐,您醒了。
观海:你怎么不告诉我们,小姐醒了?
兰诗卿:我也才刚醒,他还没来得及说。
看着一脸怒瞪着司妙弦的观海,我赶紧打了个圆场。
这观海是什么情况?
观海:小姐,让奴来伺候您吧。
观海:至于他,就让他出去好了。
可能察觉到了我的尴尬,司妙弦自觉得站了起来。
司妙弦:小姐,那奴便先告退了。
兰诗卿:你干什么呀?
兰诗卿:好端端冲人家发什么火?
观海:小姐,您不要我了吗?
兰诗卿:啥?
这个世界,或许真的是乾坤颠倒了,男孩子的眼泪说来就来。
我印象中,我身边的男孩子即便是再困难的时候,也没有哭泣过。
难道说,这里除了身份地位的绝对压制外,在生理上也是绝对压制吗?
这个时候的我并不知道,这里是男子孕育孩子,只以为仍然还是女子生孩子。
观海:小姐,留下奴好不好,别不要奴。
兰诗卿:我什么说过不要你了?
我就纳了个闷,这都啥情况啊?
观海:真的吗,小姐?
兰诗卿:不是,你听谁说的,我什么时候说过不要你了?
观海:那小姐可要记得,别不要奴啊。
真是个爱哭鬼。
现在鼻子还一抽一抽的,看的我心里莫名的想要玩哭他。
不过,刚刚好像有个影子一闪而过。
观海在听说我不会不要他的时候,他就非常的开心。
还给我弄了个复杂又好看的发型。
说实话,我本人是搞不来这样的发型。
我不禁在想,要是我学会这种方法,回去以后,穿上汉服,自己在弄个这样的发型,绝对好看上档次。
可惜,应该是没有机会回去了。
家里或许到现在也没有发现我不见了吧。
我摸了摸有些发酸的鼻子,想那些干嘛,就当去了远方,重新开始一份新的工作。
观海:小姐。
兰诗卿:嗯?
观海:是奴让您不开心了吗?
兰诗卿:没有。
观海:小姐,奴以后会让小姐每天都开开心心的。
观海:您可别不要奴。
后面这句话,属实是有点费耳朵,但凡我要再聋一点点,就可能听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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