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明亮而透彻,万物为之次喜,海上的迷雾渐渐散去,东日的旭阳射出缕缕阳光,洒满世间万物,阳光正好,微风轻轻吹拂过,一切很是美好。
岩啸(岩伍长):王爷,一切都准备好了,是否启程?
顾一琛:启程!
岩啸(岩伍长):兄弟们,开船喽!
船很快驶离岸边,海浪轻轻地拍着船头和船舷,船身略侧,向前滑去时,轻盈得如同一只掠水的小燕儿。
赵桉安倚在竹椅上,同石晴鸢有说有笑地唠着家常,一想到马上就可以看到父亲母亲和姐姐,回去的路上都满是期待。
石晴鸢:我爹爹来信了!
赵桉安:如何说?
石晴鸢:先给你说一个好消息,皇后娘娘有孕了!
赵桉安:真的啊?
石晴鸢:已有月余了!太医院院判章太医亲自诊的脉!
赵桉安激动地把手中的茶水都撒了,之前听赵鹏说姐姐对皇家已然心死,她还害怕姐姐在宫中会如履薄冰,如今又有了身孕,起码,日后深宫中的日子不会太难熬!
石晴鸢:我爹爹这几日一直在密切观察总督府,可惜总督府外不仅有家仆把手,还有许多死士隐藏在周围,我爹爹的人也不敢太靠近。
赵桉安:大概有多少死士呢?
石晴鸢:二十有余!
这陈驷肯定有问题,陈驷是从一品,按照当朝律例,府内当有二十四名侍卫,再算上府内的护卫,京城街道还有重兵把守巡逻,怎么说也不需要死士,他又是朝廷重臣,也知道豢养死士的事若是被发现了,定会失了民心,影响仕途。
赵桉安:罢了!如今只能摸着石头过河,走一步看一步了!同伯父说一下,不要在盯着了,免得打草惊蛇。
顾一琛:一个陈观南而已,何必如此费神?
顾一琛看着赵桉安眉头紧锁的模样,心中不免有些心疼,如今他的母妃已经离开人世了,现在赵桉安是他唯一想要保护的人。
赵桉安:年后,他便要来南源了,总要知道他是敌是友吧!
顾一琛:顾文州派来的人,就算不是敌,也不会是友,何况,陈驷当年就是被赵宰相参了一本,这才失了势,你觉得他能与我们交好吗?
赵桉安:我爹爹参他,也是因为他敛财好色,是他活该!
顾一琛:所以啊,歪门邪道如何会同我们是一路呢?
石晴鸢:可是,我听闻,前年科举,陈观南可是中了进士的!
顾一琛:可为何他两年前便中了进士,却一直没有封官进爵呢?
顾一琛的话让赵桉安陷入了沉思,莫说是进士了,就是举人、秀才也会被封官,陈观南又是陈驷之子,仕途定是扶摇直上,为何会一直默默无闻,还被传成纨绔子弟。
顾一琛:你们可有想过,先帝痛恨荒淫无耻之人,方面的左相也是两朝重臣,不就是因为流连青楼被先帝下旨流放了嘛!但先帝为何会放过陈驷?
赵桉安:对啊!左相当年定是功大于过的!他的功劳定然比陈驷还要多,先帝为何那样绝情?
顾一琛:现在莫要多想了!回京后,我定会查个水落石出,给公主一个交代!
顾一琛溺爱的摸了摸赵桉安的头,满眼都是宠爱,石晴鸢识趣地转移了视线,却正好看到不远处有一个熟悉的身影,可正当他仔细一看时,那道身影便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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