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文成:那家酒楼取名金乐酒楼,谐音也是锦颜欢乐的寓意!
赵桉安:所以,欧阳小姐才会如此在乎!
樊文成:那是她祖父留给她唯一的念想!
赵桉安:我去看看她!
赵桉安轻轻推开欧阳锦颜的房门,门被反锁了,只发出了一声沉闷的低响。她悄悄地侧身从窗户跨过,只看到欧阳锦颜的身影在被子中颤抖得厉害。
赵桉安:再这么哭下去都成泪人了!
欧阳锦颜:你…你怎么…怎么进…进来了?
欧阳锦颜听见赵桉安的声音,连忙坐起身,身体靠在墙上紧紧裹着被子,她双眼紧闭着,用牙咬着自己的拳头,想竭力制止抽泣。
赵桉安:我来把金乐酒楼的地契还给你!
欧阳锦颜:你为何如此好心?
赵桉安:对我而言,不过身外之物罢了。
欧阳锦颜有些不相信,她双手接过地契,仔仔细细看了很多遍才确认,这真的是金乐酒楼的地契,她把地契紧紧贴在胸口,眼泪便犹如泉水便涌出,她紧紧咬着拳头,想忍住哭声。
赵桉安:想哭便哭吧!不用强撑!
赵桉安坐在床边,她牵起欧阳锦颜的手,用药膏擦拭着被她咬破的伤口,轻声劝慰着。
欧阳锦颜看着赵桉安为她仔细擦拭伤口的模样,亮晶晶的泪珠在她的眼睛里滚动,随后泪珠像断了线的珍珠顺着她的脸颊滚下来…
赵桉安:哭完之后还是要做那个貌美动人、不可一世的大小姐!
赵桉安温柔地轻轻擦拭着她面庞上滚落的泪水,欧阳锦颜则紧紧地拥抱着他,泪水随着她的拥抱一同涌出,她哭的更加歇斯底里了!
就这样,欧阳锦颜抱着赵桉安哭了能有一炷香的时间,赵桉安只静静的陪着她,轻轻拍着她的后背,无声安抚着,慢慢的欧阳锦颜的情绪开始好转,赵桉安肩膀的衣衫都被她的泪水浸湿了。
欧阳锦颜:是不是我表哥都告诉你了?
赵桉安:刚刚听他说了些!
欧阳锦颜:你是不是很可怜我?
赵桉安:锦颜,那不叫可怜!那是共情、是心疼!
欧阳锦颜:那不还是可怜!
赵桉安:我没必要可怜你,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软肋和命门,我若是可怜你,便就是可怜我自己!
见欧阳锦颜的情绪慢慢冷静下来,赵桉安端起一旁的燕窝递给了她,哭了这么久,欧阳锦颜也觉得口干舌燥,便接过燕窝一饮而尽。
欧阳锦颜:谢谢!
赵桉安:日后心中所有不悦,可去王府寻我!
欧阳锦颜:前日,母亲还责怪我,不该得罪公主,如今我同你这般交好,你说,我母亲会如何讨好我?
赵桉安:你渴望的是你母亲的疼爱,而不是讨好!
欧阳锦颜原本还在得意洋洋的询问赵桉安,却没想到会被点破,她有些慌了神。
欧阳锦颜:你胡说什么?
赵桉安:难道我说错了吗?你想要的是你父亲母亲对你真心实意的疼爱!
欧阳宏远对欧阳锦颜的宠溺是想要讨好她母亲,她母亲则因为从前的事对她心怀愧疚,但是,她想要的从来不是讨好和愧疚,而是父亲母亲对于一个孩子最真挚的爱。
欧阳锦颜听到了赵桉安直击人心的话语,她不得不承认,赵桉安所言便是她心中所想。
赵桉安:有时候呢,人不应该太逞强,需要什么直接说出来便好!
赵桉安:不用拐弯抹角,也不用为了可笑的颜面,说出违心的话!
赵桉安打了一盆滚烫的开水,巾帕浸湿后,赵桉安顾不得烫手,迅速拧干了巾帕,敷在了欧阳锦颜的脸上。
欧阳锦颜:好舒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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